聽了父親的話,蘇俊傑眼睛頓時一亮,如醍醐灌頂一般,豎起大拇指心悅誠服道:
“薑還是老的辣,爸你說的簡直太對了!”
“那蘇韻自不量力,以為自己有完美的計劃能翻盤,殊不知如果她手底下的兵都不乾事,那她就算有通天之能耐,也隻能望酒廠興歎,哈哈。”
“等時候一到,她拿不出承諾的成績,爺爺就算再怎麼寵她,也必然對她大失所望,到時候,不僅酒廠以後跟他們沒有關係,家裡的房子、日後的拆遷款,也徹底沒了,笑到最後的還是我們家!”
許蘭花聽到這裡,高興的一拍手掌,喜道:
“那目無尊長的蠢女人,恐怕根本就沒看出來,今天這一切都是我們專門為她設計好的圈套,就等著她往裡跳呢。”
說罷,也哈哈大笑起來。
一家人頓時得意無比,仿佛他們已經看到了蘇韻徹底失敗的淒慘場景。
另一邊,張大川他們也回到了家裡。
雖然孫婉麗在老院那邊表現的十分強勢,但此時一回到家,一直硬撐著的強大立刻就破功了。
她憂心忡忡的歎息一聲,忍不住問蘇韻道:
“韻兒,你真的有把握在三個月內,把酒廠利潤提升三成嗎?酒廠上一次有這樣的增長,還是你爺爺當年還年輕的時候……”
蘇韻點點頭,看了張大川一眼後對父母說道:
“放心吧,爸媽,有大川幫我,我有信心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這個提升。”
孫婉麗聽罷,也不再說喪氣話,隻是仍忍不住道:
“媽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,但你有能力是一回事,酒廠裡的那些人聽不聽你的話,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“你就算有再
好的想法,如果下麵的那些人跟你對著乾,那你還是什麼事情都做不成的。”
說完,孫婉麗甚至當著丈夫的麵,抱怨起了老爺子來:
“你爺爺他說的挺輕巧,讓你二叔他們家積極配合你工作,可酒廠裡那些人跟著蘇偉業好些年了,早就是他的人了,哪裡是他一句話說配合就配合的。”
蘇韻寬慰道:
“媽,你就彆操心了,這些我心裡都有數。”
其實,蘇韻和張大川都明白,蘇豐年不是不清楚這其中的問題,老人之所以提都不提此事,也是對蘇韻的一道考驗。
如果她連這點人事調度都處理不好,那老人如何放心的把產業交到蘇韻手裡。
孫婉麗不好再說女兒什麼,但煩躁的心情仍舊無法排解,於是一扭頭又數落起了蘇偉民:
“你呀你,你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,但凡你要是有點本事,也不至於這麼多年在廠裡連個親信都培養不出來,搞得現在酒廠裡全是老二的人,你連給你女兒提供個破局的人都找不出來。”
“我當初怎麼瞎了眼就看上你了呢。”
蘇偉民沉默以對,悶悶的坐在沙發上喝水。
片刻後,他深吸口氣,放下杯子緩緩開口:
“酒廠裡,有個釀酒的大師傅,叫趙銘,跟我算是臭味相投……我們之前關係處的挺不錯,我覺得應該和蘇偉業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他那人脾氣有些倔,和蘇偉業不怎麼對付,到時候如果實在找不到可用之人,他或許可以幫上忙。”
說完,蘇偉業有些愧疚的看了蘇韻一眼:
“對不起,爸爸沒本事……”
這,已經是他能夠提供的,最大幫助了。
蘇韻微微一笑,安慰道:
“爸,沒關係的,我能搞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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