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霆威一聽這話,頓時更來氣了。
他“啪”地給了於淼淼一巴掌,指著女人的鼻子怒罵道:
“都怪你這個賤人,要不是你嘴賤跳出去招惹張大川,我能丟這人?你現在還敢給我出餿主意!”
銀虎堂的高手,可都是經常參與道上搏殺和地下拳賽的凶徒,走的是刀口舔血的路子,一旦動手就是奔著人性命去的,實力上確實是比這些正規保鏢強的。
但也正因如此,範霆威輕易不會將這些人帶在身邊,畢竟他父親範江地位在那擺著,要是被人抓到把柄,影響很不好。
範霆威越想越氣,看著於淼淼可憐兮兮的樣子,心頭火氣,一邊猛扇她耳光,暴虐之中帶著歇斯底裡的罵道:
“賤人,賤人!給我趴下!”
範霆威如餓狼一樣的撲上來,根本不在乎於淼淼的感受。
前排的司機和保鏢聽著那靡靡之音,卻連偷瞄一眼的膽量都沒有。
半支煙的功夫之後,範霆威停了下來。
掃了一眼蜷縮在車窗旁的女人,範霆威狠狠的將外套丟了過去。
於淼淼小聲的抽泣著,接過外套包起身體,咬著嘴唇說道:
“範少說的對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你不要生氣了,有什麼火氣就朝我撒就行了。”
範霆威沒有說話,隻是朝女人招了招手。
於淼淼立刻順從的爬了過去,奉上香吻之後,才小心的問範霆威:
“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範霆威哼了一聲,想了想後才開口說道:
“出了這檔子事情,酒廠這裡暫時是動不得了,不然
就是給了有心人攻擊我爸的借口。”
範家在白龍市一手遮天不假,但背地裡,盯著這個位置的貪婪之輩並不少,範江想要坐上總商會會長的位子,每一步都要十分小心,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,範霆威也得考慮影響。
於淼淼道:
“那怎麼辦呀,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嗎?”
範霆威冷冷一笑:
“怎麼可能!我動不了張大川,動不了蘇氏酒廠,我還動不了彆人?”
“他不就是想賣酒嗎?我掐死了他的渠道,殺一儆百,看誰還敢跟他做生意!”
於淼淼似懂非懂道:
“範少是說……”
範霆威猙獰一笑,從嘴裡一字一句的蹦出五個字來:
“景隆大飯店。”
截至目前,市麵上所有的至尊蘇春酒,都是出自景隆大飯店。
隻要範霆威掐斷了景隆大飯店這個渠道,張大川的至尊蘇春酒賣不出去,他就會像是沒了活水的遊魚,遲早要被憋死。
至於張大川會不會找彆的渠道——範家封殺的情況下,白龍市還有誰有膽量頂風作案?
想著自己絕妙的計劃,範霆威得意極了:
“你個鄉巴佬愣頭青不怕我,有的是人怕我!”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