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真要我說的話,梁悅盈你輸就輸在自信不足,不認為梁品天下能給你創造更多利潤,而去勾結外人,走歪門邪道!”
“結果折騰了半個月,你時間浪費了,精力浪費了,得到的利潤有多少呢?哼,你和雨山清的利潤分成,居然隻有一點五成!”
“試問,誰家搞合作隻拿一點五成利潤分成的?這和給人打工有什麼區彆?”
“如果你不折騰的改門頭換招牌,堅持用我們梁家的品牌的話,你的利潤應該還能再多上一點,雖然最後還是會輸給我,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難看!”()
“人家跟你合作,明顯是為了讓你打白工,每一個字眼都是算計,你居然傻乎乎的往上湊,什麼狗屁東江第一才女,笑死個人。”
“你這種人要是執掌梁家,將來梁家鐵定沒落!”
說到情緒激動處,梁乾豪一轉身麵朝梁敬天,圖窮匕見道:
“爺爺,就算不論我和她之間的輸贏問題,梁悅盈這種吃裡扒外勾結外人的行為,也是非常不可取的,梁家的基業,絕對不能交到這種人手裡,否則遲早被她敗完了!”
趙玉環也趁此機會發難道:
“是啊,爸,女生外向,從來就不是一個守家的好選擇,梁悅盈她明顯是被那個姓張的迷了心智,所以吃裡扒外開始吧跟著人家侵吞咱們梁家家產了。”
“說不得過上幾年,等咱們都老去之後,這梁家就成了彆人的嫁衣,改姓張了!”
“像這種吃裡扒外的女人,我覺得就應該逐出梁家。”
說完,她飛快的看了一眼梁敬仁。
梁敬仁老成持重的等了等,這才緩緩開口道:
“任何勾結外人,侵吞梁家資產的人,按照梁家家規,都必須要嚴厲懲罰,這一點從上到下,沒有人可以例外。”
此言一出,梁國棟夫婦
頓時急了,連忙起身辯解道:
“你們簡直胡說八道,悅盈什麼時候做出侵吞梁家資產的事情了,她哪一次不是為了梁家的利益在著想的?”
“老城區她接手之前什麼情況,接手之後什麼情況,你們難道都是瞎子看不見嗎?”
“這能叫侵吞資產?”
梁乾豪冷笑攤手:
“這個當然不叫侵吞資產,但她最後這半個月的操作,又是換門頭又是簽合同,又是給人打白工的,到最後隻拿一點五的利潤分成,說她一句吃裡扒外愚蠢至極,總不為過吧。”
“梁家怎麼能交到一個蠢貨手裡呢?”
說完,他洋洋得意的看向梁悅盈,隻覺得勝券在握。
然而,梁悅盈隻是淡淡的掃了梁乾豪一眼,環顧四周,緩緩的開口了:
“都在說一點五這個事是吧,也好,這正是我接下來打算說的。”
她說著,從隨身的包包裡,重新取出了一份文件。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