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敬天也是驚詫無比,同時眼底閃過一絲欣賞:
“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。”
張大川聞言,卻是心中苦笑,隻能偏頭飛快對幾人說道:
“彆光吹我了,你們快想想其他辦法啊,我這裡可撐不了多久的,老爺子上次你身邊那個保鏢呢,他怎麼不見了?”
說話的同時,張大川目光一直死死盯著梁敬仁,心情沉重無比。
這樣強大的對手,是他前所未見的,今天隻怕拚儘全力,也難得全身而退了。
為今之計,隻能寄希望於梁敬天這些人有什麼後手了。
張大川不相信,堂堂梁家家主沒什麼保命手段,至少上次那個軍子就是一個不錯的武者。
聽了他的話,梁月靈第一時間就掏出手機打電話:
“軍子今天剛好有事出去了,我這就打電話給他。”
可下一秒,女孩頭上的兔耳朵一聳拉,整個人頓時哭喪著臉道:
“奇怪,手機沒信號。”
梁敬仁哈哈大笑:
“彆白費力氣了,今天我們既然敢走這一步,自然早就做好了完全準備,整個彆墅現在一個電話也打不出去,等待你們的隻有死路一條。”
此言一出,梁悅盈等人徹底絕望了,一臉悲憤的望著梁敬仁:
“二爺爺,你難道真的要對我們趕儘殺絕嗎?”
“為什麼非要這樣啊,我們是一
家人啊!”
梁敬仁看了眼趙玉環和梁乾豪,咧嘴冷笑道:
“一家人?我們三個才是真正的一家人。”
“你們,不過是攔在我們繼承梁家麵前的絆腳石罷了。”
如此絕情的話,讓梁悅盈幾人全都沉默了,唯獨梁敬天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,語氣之中帶著痛惜:
“敬仁,你這麼做,真的值得嗎?”
梁敬仁默然,片刻後回答道:
“乾豪是我兒子,是我血脈的延續,為了兒子,我在所不惜。”
“哥,兄弟多年,你對我一直很好,我很感激,所以你死以後,我會厚葬你的。”
“安心的去吧,你這麼大年紀,也活夠了。”
梁敬天看著他,忽然重重的歎了口氣,語氣裡滿是惋惜的道:
“玉環是我的兒媳婦,是國義的結發妻子,你身為長輩,卻與她苟且……梁家列祖列宗都要為此蒙羞。”
“也罷,既然你執迷不悟,那我也不必留情了。”
說完這話,梁敬天忽然扭頭,向著位於臥室牆角處的紅木書架方向說道:
“南山兄,今天,恐怕還要麻煩你了。”
話音落下,一道蒼老的聲音,便從那書架後方傳了出來:
“無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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