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院子裡隻剩下林耀中一家三口,氣氛便進一步由公轉私,變的家常起來,所以許芸說話也就更隨意了。
她笑眯眯的對丈夫說道:
“我不懂什麼家族傳承,也不知道什麼商業利益,我隻知道那個張大川出來之後,我那個可憐女兒整個人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,和前些日子的心若死灰判若兩人,這就足夠了。”
“做為母親,今晚發生的一切,正是我想要看到的。”
林耀中聽罷,便也笑著點了點頭:
“說的對,不考慮其他的話,這也是我想看到的。”
這時候,一旁的林牧文插話了。
他用無比篤定的語氣對兩人說道:
“放心吧,這件事情肯定是福,因為我相信川哥,他是能創造奇跡之人。”
夫婦二人回想著張大川今晚的表現,還有知道這個人的那些事跡之後的震驚,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:
“是啊,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,簡直匪夷所思。”
“和他做的那些事情比起來,好像把女兒培養成煉骨境強者,也不是什麼難事了。”
隨即,兩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,齊齊將目光落在了林牧文身上。
被兩人目光一照,林牧文心裡升起不妙的預感:
“爸,媽,你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?”
林耀中一聲冷哼:
“同樣都是年輕人,看看張大川,再看看你,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!”
許芸也難得收起溫柔的性子,語氣嚴厲道:
“牧文,你這段時間確實太放縱了,從明天起給我關禁閉,好好修煉,什麼時候氣血境後期了,什麼時候解除禁閉。”
林牧文傻眼了。
……
保時捷風馳電掣的行駛在夜色籠罩下的繞城高速上。
車裡,張大川麵帶微笑的握著方向盤,耳朵裡除了車載音響播放的音樂之外,還充斥著蘇韻和林瀟影嘰嘰喳喳的聊天聲。
許久未見,兩人有著說不完的話,所以一上車之後,就直接無視了張大川,彼此挽著對方的手臂,又笑又跳的說著彼此這段時間的生活。
當然,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林瀟影問,蘇韻答,因為她被關禁閉的生活,實在是乏善可陳到沒什麼好說的。
隻是即便如此,林瀟影還是當著兩人的麵,狠狠的把寧昊罵了個一無是處。
從她嘴裡,張大川二人才知道,寧昊為人有著極為特殊的癖好,對於女人,他最喜歡將其調教為奴,絲毫沒有對女人展現溫柔的想法。
而在這個男人成長的三十年裡,折在他手上的女人,多達二十人之多。
聽到這些,張大川和蘇韻震驚憤怒之餘,也都無比慶幸。
要是今晚沒有把林瀟影救出火海,她將來的下場不知該有多慘。
呼吸著夜風,林瀟影在蘇韻心疼的目光中重拾笑臉,然後一拍正在開車的張大川肩膀,大大咧咧道:
“喂,張大川,開快點,我要回家!”
“今晚姑奶奶成功脫離苦海,我要好好的慶祝一番!”
“我要喝酒,喝他個天翻地覆,日月顛倒!”
張大川聞言哈哈一笑,油門一腳踩到底:
“好啊,家裡正好有酒,今晚保證管夠。”
很快,保時捷載著三人,就回到了位於東江大學旁邊的房子裡。
林瀟影一進門,就對這充滿溫馨氣息的屋子讚歎不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