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聽完陳冠軍的講述之後,寧昊立刻就笑了起來。
因為他覺得蘇韻真的很可笑。
整個東江市,都是他寧家的天下,各大小連鎖超市,和寧家有業務往來的占九成九,這樣的情況下,那個女人竟然還敢跟自己爭酒水市場,簡直不可理喻。
他慢條斯理的回到沙發上坐下,一手撐著下巴,一手向那跪在地上的女人招著手:
“且不說,她所謂的明酒能不能跟島國的清酒相比,就算她的產品質量真的不錯,在我不給她銷售渠道的情況下,她怎麼讓她的酒上架?”
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爬到寧昊身邊,腦袋似貓兒一樣的在他手心蹭著,結果換來的卻是寧昊的一巴掌。
寧昊薅住女人的頭發,在她臉上一下一下的拍著,看著她雖然疼痛屈辱,卻還滿臉討好笑容的樣子,得意洋洋的說道:
“東江市裡十成十的煙酒超市和連鎖商店,如今都要看我寧家的臉色行事,她一個從外地過來,沒什麼跟腳背景的家夥,哪個銷售商敢因此得罪我寧家?”
“在東江,什麼東西能賣,什麼東西不能賣,都是我說了才算的!”
“就算是總商會,都得排在我的後麵!”
如此囂張的話語,如果放到外麵被人聽見,一定會被當成把柄上落下口實,但在這小小地下室裡,不管是陳冠軍還是趴在地上挨巴掌的女人,都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。
在東江,寧家就是有這樣的實力和自信。
陳冠軍見狀,心情激動之下,更是連忙拍馬屁道:
“寧少說的沒錯,東江是寧家的東江,這裡的每一寸土地,乃至每一口空氣,那都是以寧家的意誌為指引的。”
“而寧家,則是以寧少你的意誌為指引的。”
這話讓寧昊十分受用,他仿佛沒聽見陳冠軍最後那句話裡對父親的“大不敬”一樣,他鬆開被他打的嘴角噙血的女人,一邊解開褲腰帶,一邊對陳冠軍道:
“你現在不用去理會什麼川韻明酒了,因為他們絕對不可能在東江市裡的零售店和超市上架銷售的,你接下來的任務,有且隻有一個——那就是專心給我管理居酒屋的事情,爭取在最短時間內,把居酒屋文化給我推廣起來,讓東江市人人都知道喝清酒最好的去處就是居酒屋,而東江最好的清酒,就是寧氏酒造!”
陳冠軍連連點頭:
“是,寧少,我這就開始著手準備。”
寧昊對陳冠軍的乖巧聽話滿意極了,他發散思維,接著對陳冠軍囑托道:
“另外,你如果有空閒時間的話,再去幫我多物色一些地理位置好的店鋪,我要繼續擴大居酒屋的規模!”
陳冠軍答應下來,卻又憂心道:
“蘇韻那個女人肯定掀不起什麼風浪,但是那個張大川……寧少就這麼放過他嗎?”
他是了解寧昊的,這位睚眥必報的東江第一大少,不應該在林府訂婚宴之後,就把張大川這個羞辱他的仇敵給忘記了才對。
果不其然,寧昊聽到“張大川”的名字之後,立刻一臉不屑的擺了擺手:
“我已經派顧鄲時刻盯著張大川了,他是煉骨境的高手,隱身暗處跟蹤張大川的話,他是一點都不會發現的。”
“隻要找到好機會,顧鄲會親自動手除掉張大川,等到他一死,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有一個算一個,都會成為我這間地下室裡的常客,到時候,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!”
“包括蘇韻,包括林瀟影!”
想到這裡,寧昊忍不住有些嫉妒起來。
那個泥腿子,長的平平無奇,家底背景更隻是一介山村農民,偏偏身邊的女人,倒是各個都是極品,比自己這些年見到的那些庸脂俗粉要高級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