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把你的禁製解開,讓你恢複原本實力。”
顧鄲意外極了:
“你不怕我跑了?”
張大川笑了笑:
“你怕是不知道,寧家現在已經把你當成叛徒了,你要是敢走,遲早落到寧家手裡。”
顧鄲默然無語,無奈道:
“現在看來,我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。”
張大川拍拍他的肩膀:
“不,你這叫棄暗投明,走向光明才對。”
兩人走到一旁的休息室,張大川讓顧鄲脫掉上衣,取出了封印他心脈的銀針,隨意的在他心臟部位拍了三掌之後道:
“好了,現在你的實力已經恢複了,試試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顧鄲坐在那裡,深吸了幾口氣,發現原本讓他壓抑的胸悶感覺徹底消失不見了,而身體裡的內勁,也終於恢複了正常運轉,頓時喜形於色:
“好了,沒什麼問題。”
說完,他忌憚的看著張大川手中的銀針,心有餘悸道:
“我以後再也無法直視這種銀針了。”
他現在對銀針有心理陰影了。
兩人隨後走出休息室,來到一個空著的擂台旁。
張大川輕輕一躍跳上擂台,然後朝顧鄲招了招手:
“來吧,全力以赴的跟我打一場。”
顧鄲咧嘴一笑:
“正有此意。”
他說著也一個翻身跳上擂台,二話不說就展開了進攻。
這段時間,他給張大川打白工,在這裡調教一群沒什麼戰鬥經驗的傻大個,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,現如今終於可以放開手腳,從張大川身上收回點利息了。
顧鄲打定主意,這次一定要讓張大川吃點苦頭。
兩人上次交手的時候,他是因為輕敵才被張大川突然打傷製服,這些時日,顧鄲每每回想當初那場戰鬥,自覺再交手的時候,他一定能不會像上次那樣敗的那麼快。
王鐵彪李鼎天那些人,原本還在其他台子上互相對練,忽然見到教練要和川哥打擂台,頓時都來了興趣,紛紛停下動作,一窩蜂的聚攏了過來。
“川哥和教練要對練啦,這下有好戲看了!”
“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更厲害?”
“我覺得是教練,教練戰鬥經驗太豐富了,舉手投足都是殺招。”
“我覺得川哥贏,彆問,問就是妖孽。”
“我也覺得川哥贏,不然他怎麼把教練製服的。”
眾人圍在擂台邊上,看著場間比鬥的兩人,七嘴八舌的討論著,興奮之情溢於言表。
然而,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,顧鄲搶攻了十幾招,就被張大川一個側身掃腿給踢飛了出去。
這還是顧鄲反應快,雙臂格擋下的結果。
“哇!”
現場一片嘩然,王鐵彪等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,下一秒齊齊歡呼起來:
“川哥牛逼!”
“川哥好像境界又提升了,他剛才純粹是靠力量取勝的。”
“厲害川哥,這個是不是就叫一力降十會啊。”
“果然在絕對的實力麵前,任何花裡胡哨的技巧都是浮雲。”
顧鄲穩住身形,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麻木之感,難以置信的望著張大川:
“什麼情況,你又破境了?”
他清楚的記得,上一次和張大川交手的時候,他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啊。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