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性島國上忍沉聲問道:
“到底怎麼回事?你們不是去上洗手間嗎?”
被問話的兩個島國青年對視一眼,留著衛生胡的青年便抬頭望向丁君怡,用蹩腳的華國語言說道:
“回正武上忍的話,是那個支那女人,她先動手打了西秀君。”
聽到這話,酒吧經理榮叔頓時氣得冒火。
他瞪著說話的那個島國青年道:
“還講不講理了?明明是你們先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的!”
“你當我這店裡沒監控是不是?”
“在我們丁家的場子裡騷擾我們丁家的二小姐,還敢倒打一耙,你們島國人真是夠無恥的。”
丁君怡和旁邊的酒吧員工們也是氣得不行。
這幫東洋人,簡直是睜眼說瞎話。
榮叔的話令那“正武上忍”皺了皺眉,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兩個青年,質問道:
“你們動手了?”
兩個青年儘皆搖頭,表示道:
“我隻是想請那位丁小姐喝一杯酒而已,根本就沒動手。”
“是啊,西秀君一直邀請那位丁小姐,可沒想到丁小姐卻直接動手打了西秀君一個耳光。正武上忍,野洋子小姐,請你們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!”
島國中年人麻生正武聞言,立時望向了丁君怡,目露一抹狠厲。
他冷聲道:
“我的人說他們沒有動手,如果你們拿不出切實證據來的話,那就彆怪我向你們總商會投訴了,貴酒吧歧視和區彆對待外賓,這個罪名,恐怕不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