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川登時沉默。
他懷疑喝醉酒的可能不止是自己跟丁君怡,還有司機。
畢竟,就算是朋友,那也不方便深夜孤男寡女獨處吧?
可那司機也不知是真的沒這樣想,還是收到了某種特彆的交代,總之,是沒再理會他,就此掉頭開車離去了。
張大川見狀,隻能揉揉昏沉的眉心,無奈一歎。
他拉起丁君怡的胳膊放到肩膀上,屈膝降低身體,好讓丁君怡往自己的背上趴下來。然後雙手托住對方大腿,將這位昏醉的女院長給背了起來。
到了樓上門口,又是一番折騰,才打開了房門。
一路扶著丁君怡來到臥房,好不容易將女人給放到床上躺平、擺正,又要幫忙脫去鞋襪,找來濕毛巾擦臉和手腳,再到蓋上被子。
等忙完這些,張大川隻覺自己眼花迷離,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。
他坐在床沿邊,用手拍了拍腦門,一邊迷糊的喘氣,一邊暗自感歎:
“縱然是武道宗師,這酒喝多了,也是有些遭罪!”
眯著眼睛短暫地坐了一會兒,張大川重新睜眼,自語道:
“不行,我白天一場生死大戰還沒來得及休息,晚上又喝了這麼多的酒,現在頭昏腦漲的,再繼續這樣坐下去,非得在這裡坐睡著不可。”
他咬牙提了一口氣,打算起身離開。
可沒想到不知什麼時候,昏醉得不省人事的丁君怡竟然抓住了他的衣襟,他一時沒察覺到,就被丁君怡拽了一把。
張大川此時本就是零防備,加上又半醉半醒,哪怕丁君怡拽著衣襟的力氣並不大,也是把他扯了個踉蹌,當場不受控製地撲倒在了床上。
女人的床,尤其是家境殷實的那些未出嫁的姑娘們,她們的床有多軟乎,睡過的人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