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那幾個陳家灣的村民代表也回過神來了,連忙跟著表態:
“村長,你兒子不可能是張老板殺的。”
“沒錯,昨天下午我們陪著他在村裡看地,晚上一起吃完飯就休息了,就沒出過院門。”
“我聽說君偉不是墜崖死的,這跟張老板有什麼關係?”
見眾人紛紛給張大川作證,高長喜愈發悲憤起來。
他淒厲地大吼道:
“什麼墜崖?”
“我兒子他向來恐高,從來就不會去懸崖邊上這種地方!”
高長喜盯著張大川,咬牙切齒:
“除了你,還能是誰?君偉他最近隻跟你發生過衝突!”
“而且在熹河村,彆人也沒膽量敢對我兒子下手。我知道他昨天不小心衝撞了你,可再怎麼樣,那也罪不至死啊!”
“你竟然連夜就殺了他,心腸何其狠毒?”
張大川聞言,眉頭擰緊,心頭升起了三分不悅。
不過看在這家夥剛剛喪子的遭遇上,他並沒有發作,而是再次強調道:
“我說了,我沒有動你兒子!”
高長喜卻根本不信。
“你還裝,枉我昨天還以為你跟外麵那些武者不一樣,早知如此,當時就該跟你拚個魚死網破!”
他怒發衝冠,咆哮一聲,直接朝張大川轟出了一拳。
張大川臉色一沉,抬手便抓住了高長喜的拳頭,並反向一推,將其震退。
他聲音變得微冷:
“高村長,你最好冷靜一點。我如果真想動你兒子,有無數種手段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,根本用不著偽裝成墜崖這種死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