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丁君怡看來,張大川能分彆隻用短短一個小時和半天時間,就徹底根治先天性心臟病和漸凍症,其所施展的針灸之術,必然是非常高深複雜的。
但畢竟整個醫治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,如果其他人想要複刻這種治療方案,應該是有一定機會的吧?
不然的話,那所謂的攻克了漸凍症,就隻是張大川一人攻克了。
對於整個醫學界而言,其他同行無法複刻,就不能說是完全攻克。
聽見這位美女院長的詢問,張大川緩緩踩下刹車,在紅綠燈麵前停了下來,才回答道:
“其實單論施針的話,不算是特彆難,專精針灸之道的老中醫,針對性練個十幾二十年,應該就可以做到了。”
啊?
丁君怡嘴角微張,滿腦瓜子問號。
專精針灸之道的老中醫都要針對性練個十幾二十年,這就是所謂的不難?
她翻了個白眼,對張大川的回答倍感無語。
不過,仔細一想,畢竟是治療漸凍症的,難一點好像也算正常。
十幾二十年的練習,聽起來很誇張,但那些專家教授們在評職稱的時候,哪個不是熬了十幾年的資曆?
丁君怡想了想,轉而又問:
“那你在給患者施針時,所用的那個藥呢?那應該是專門針對漸凍症的一種特殊草藥吧?”
“我們在觀摩的時候,有人說這種草藥看起來跟蘆薈很相似,但顏色卻對不上。”
“那是什麼藥?”
張大川聞言,不禁瞟了她一眼。
他大概知道了丁君怡為什麼會問這些了,估摸著就是想看看醫治漸凍症的針灸方案,能不能在醫療學術的圈子裡推廣開來。
如果是彆的特殊物質,比如靈液這種東西,張大川確實沒法詳細告訴丁君怡。
但黃金蘆薈的話,就沒所謂了。
他直言道:
“那種藥確實是蘆薈,不過不是普通蘆薈,是經過我專門培育後得出的蘆薈變種。因為是金黃色,所以我把它取名為黃金蘆薈。”
“這種藥的培育方式很特彆,除了我之外,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其他人能夠培育出來了。”
培育這種藥物的具體方法,張大川也是從狐仙傳承的醫書中學會的。
沒有狐仙傳承做指導,就算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天才,恐怕也很難培育出這種藥物。
聽見張大川這樣說,丁君怡不免有些失望。
黃金蘆薈隻有張大川才能培育出來的話,那就意味著這種藥物是非常稀缺的。
而世界上漸凍症患者那麼多,藥物一旦跟不上,就算有可以治好漸凍症的方案,也會有很多患者等不到接受醫治的時候。
丁君怡忍不住追問道:
“那……這種黃金蘆薈,需要多久才能培育出一株?成熟期是多少?能大規模培植嗎?”
從張大川的話中,丁君怡能猜到這種藥物培育起來肯定非常困難,但還是不太死心,想知道具體的培育情況。
萬一呢?
見她緊張又希冀的樣子,張大川不由莞爾失笑。
他搖了搖頭,說道:
“你彆想那麼誇張,這種藥雖然隻有我一個人能培育出來,但隻要我肯花功夫,最多半年就能培育出數量不少於一千的成熟植株。”
丁君怡呆了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