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芷宓滿臉歉意道:
“都怪我,如果我能早點幫你打聽到消息的話,也不至於讓你單槍匹馬過來救人了。”
讓張大川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鄭南山被雲天宗的人帶走,張大川的心裡肯定是很難受的。想到這種情況,丁芷宓的心中也很難過。
張大川沉重地歎了口氣,道:
“不怪你。”
“要怪,也是怪我自己的實力太弱了。”
丁芷宓已經儘力了,這一點張大川非常清楚。
甚至,今天如果不是丁芷宓及時趕到的話,他也不會比鄭南山的處境好多少。要麼跟鄭南山一樣被帶走,要麼被廢掉修為,從此淪為一介凡人。
說到底,還是自己的實力不夠強大而已。
“如果我是大宗師的話,陸行舟他們那些人,又豈敢從我麵前帶走鄭大哥?”張大川咬緊牙關,自責不已。
望著他滿臉不甘的神情,丁芷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。
沉默了片刻後,她跟著歎了歎氣,說道:
“先彆多想了,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咱們還是回去再從長計議吧,而且你身上的傷也需要處理。就算要救人,你也得先養好傷不是嗎?”
“身體才是本錢。”
張大川點點頭,道:
“好!”
兩人隨之下樓,不一會兒,就來到了丁芷宓的車上。
上車坐好,丁芷宓一邊啟動引擎準備出發,一邊對張大川說:
“你傷得不輕,我先帶你去我們武事部的內部醫院,那裡對治療武者的傷情比外麵醫院更有經驗。”
張大川卻搖頭婉拒了,他說:
“不用,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,隻是強行施展禁?忌秘法導致的後遺症,並非是被陸行舟所傷,隻要修養一段時間,很快就能恢複了。”
說話間,他伸出雙手,亮給丁芷宓看,表明自己沒有說假話。
此時,他那雙原本鮮血淋淋的手掌,竟然已經全部結痂,甚至可以簡單活動了,比剛才丁芷宓趕到場救人時,狀況好上了不少。
如此匪夷所思的恢複速度,令丁芷宓美眸睜大,很是驚異。
她嘴角動了動,有心想問些什麼,但話到嘴邊,還是打消了詢問的念頭。
張大川身上已經發生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,這家夥一定藏著很多秘密。
像這種能迅速修複傷體的秘密,如果張大川自己不願意說的話,她主動開口去問,反而徒增尷尬。
不過,既然不用去醫院了,丁芷宓也樂得清閒。
她轉而帶著張大川回到了自己在總商會附近的一處臨時住所。
下車時,張大川望著周圍完全陌生的環境,他忍不住問道:
“這是哪兒?”
丁芷宓解釋道:
“這裡是我在外麵單獨買的一套房子,因為離總商會總部比較近,平時如果工作忙的話,就會在這裡落腳。”
張大川恍然大悟。
望著眼前一梯一戶的花園洋房,他不得不感慨,到底是四大家族出身的大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