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上的清香混合著一縷酒氣,如蘭似麝,沁人心脾。
“你……”
張大川開口,望著那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,想要說些什麼。但話未出口,就被丁芷宓抬手輕輕按住了嘴唇,看那樣子是不想讓他說話。
旋即,丁芷宓就低頭解開了身上衣裙的扣子和拉鏈,雙手抓住衣袖往下一扯,失去了扣子和拉鏈束縛的連衣裙便徹底滑落了下去。
一片雪白的風光頓時映入張大川的眼簾!
即便是在黑夜中,那如玉的酮體也白得耀眼,令他呼吸都猛然一滯。
“你不要是報酬嗎?來吧。”丁芷宓低聲說道。
她鼓起勇氣揚起螓首,迎著張大川那看直了的目光,一張俏臉早已紅得分不清是酒醉還是害羞,連耳根子都在發燙。
哪怕兩人早已有過親密之舉,此刻還有酒精上頭的刺激,在對著張大川坦誠相待時,丁芷宓還是感覺很不自在。
那種心跳加速、如同小鹿亂撞的感覺,讓她這個在外人麵前充滿強勢的女子,也變得含羞帶怯,麵紅耳赤。
當然,若隻是害羞倒沒什麼,畢竟是女性本能嘛。
真正讓丁芷宓感到局促不安和慌亂的,是她深深的清楚,今夜之後,她就再也沒法向之前那樣跟張大川裝糊塗了。
也沒辦法在無視二人之間這種親密無間的關係。
到那時,要怎麼麵對丁君怡呢?
丁芷宓隻覺腦海中一團亂麻,完全不知道未來該如何自處。
但為了救人,她也沒辦
法了,那是故友一家留下的唯一血脈,若是出了意外,她沒法跟死去的故友交代,丁芷宓絕不願意見到那種情況的發生。
至於眼前這樁孽緣,反正不是第一次了,大不了……
就這樣將錯就錯下去吧!
丁芷宓的心頭幽幽一歎。
與此同時,聽到她剛才這句話的張大川,也不禁一陣哭笑不得。
他總算是明白丁芷宓在酒吧時為何突然就開始瘋狂灌酒了,原來是誤會了他的意思!
張大川本意是要借這次出手幫總商會救人的機會,向總商會要一點好處,最好是能在靈草購買的時候,多優惠一些,或者開放一些高品級的靈草供他選擇購買。
結果這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居然誤以為他是在趁機圖謀美色。
“這真是……烏龍到家了。”
張大川滿是無奈,他有心想解釋一下,但望著眼前丁芷宓那任君采擷的嬌美模樣,再加上兩人又早已不是第一次了,哪裡還開得了口?
何況都這時候了再解釋,那不是把丁芷宓架在火上烤,讓她顏麵儘失,下不來台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