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沒想到,飛機上的空乘人員會突然出現這種低級失誤。
隨著池田筱夫的罵聲響起,整個商務艙的乘客都舉目望來。十幾道目光在兩個當事人中間徘徊打量,充滿了看熱鬨的好奇心。
聽到池田筱夫報出自已衣服的價格,那空姐也慌了。
尤其是當胡啟文說讓她不要光道歉,要拿出點誠意來時,就更加是手足無措。
誠意,這年頭什麼算誠意?
當然是賠錢了!
可那麼貴重的衣服,她一個空乘人員,哪裡賠得起?
就算能賠,那也是大出血啊!
想到對方報出來的價格,那空姐方寸大亂,她下意識說道: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,實在是對不住,先生,請……請您原諒!”
空姐用力朝池田筱夫鞠了一躬。
她到現在都沒想明白,自已的手腕為何會突然出現被針紮一樣的疼痛感,而且就隻有那一刹那,痛感太真實了,偏偏卻又看不見傷口。
看著空姐不斷賠禮道歉的慌亂模樣,池田筱夫心中冷笑不止。
他暗暗得意道:
“賤女人,再笑話我啊!我不過是略施手段,就能讓你感到天都塌了下來,哼!”
隨即,他望著空姐,麵無表情地道:
“胡桑說得不錯,光道歉有什麼用?拿出點誠意來吧,要麼,你就照價賠償,要麼,你就跪下來,給我舔乾淨。”
“兩條路,隻要你能做到其中任意一條,我都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。”
“選吧!”
此言一出,那空姐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。
她哪一條都選不了啊。
賠錢賠不起,跪下來舔那就更難做了,等於是尊嚴儘失,從此再無麵目見人的。
周圍大多數乘客原本都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在看戲,此刻聽到池田筱夫的要求,也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。
“這要求有點兒過分了。”
“是啊,不就是不小心把咖啡倒在褲子上了嗎,誰還沒個失誤的時候?速溶的溫熱咖啡,又不燙,頂多就是洗個褲子的事情,哪裡用得著這樣上綱上線?”
“就是。”
“我看啊,怕是故意想借此機會占空姐便宜,這島國小鬼子真是無恥。”
眾人議論紛紛,都有些看不過去池田筱夫的囂張做派。
可這時,那胡啟文卻幫著池田筱夫說起了話。
他義正言辭地說:
“損壞他人財物,理應照價賠償。池田先生的要求不算過分吧?”
“咱們華國人難道連這點兒最基本的處事準則都做不到嗎?”
“何況池田先生也沒說一定要讓她賠錢,不是還給出了另一條比較簡單的補救方案嗎?雖說這個方案聽起來有些欺負人,但犯了錯,就該接受懲罰。”
“自已做錯的事,自已就要承擔相應責任,諸位豈能不去怪犯錯的人,反而怪受害者呢?”
“難怪外麵各個國家對咱們華國人的印象都不怎麼好了,連最能代表國家形象的航空乘務人員都隻有這樣的素質,實在是令人羞與為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