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黃毛小兒竟然是武道宗師!!
而且還是能夠煉氣化形的後期宗師!
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,居然修煉到了這種地步,這到底是哪兒來的妖孽啊?
然而,沒等他多想,那罡氣小箭突然一變,化作一隻拳頭瞬間就將其給轟飛了出去。
“啊!!”
計遙輝慘叫一聲,他摔在旅店門前的台階上,而後又翻滾下來,當場就咳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。
一口氣還沒提起來,背後又猛然一沉。
是張大川。
他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計遙輝的身邊,抬腳踩在了計遙輝的背上。
其實張大川腳上沒用多少力氣,但隨身釋放出來的武道氣勢卻如同泰山壓頂,鎮壓得計遙輝悶哼一聲,連呼吸都不太順暢了,趴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見此,心神懼驚的計遙輝哪裡還敢猶豫?
他想都沒想,直接就開口服軟了:
“服了!服了服了!”
“老板、張大人、張宗師,我錯了,知道錯了。”
“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,坐井觀天蚍蜉撼樹,衝撞得罪之處,請前輩海涵。”
“老板,您是做大事的,大人大量,就饒我一命吧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計遙輝是真的被嚇到了。
為了活命,他慌不擇言,把那一瞬間腦海中能想到的求饒的詞都說了一遍,從老板到大人到宗師再到前輩,畢恭畢敬的,幾乎是卑微到了極點。
如果不是此刻他被張大川踩在地上動彈不得,估計高低得跪起來給張大川猛磕三個響頭。
不過,計遙輝此刻也沒功夫去思考丟臉不丟臉的事。得罪了一個少年宗師,想要活命,不卑微點兒,怎麼活?
此時此刻,他心裡早就是肝膽俱駭。
就怕張大川一個“不小心”
,腳上可能稍微用力就能直接震碎他的心臟了。
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啊,而且還能給韋易清一個凡人那麼多的丹藥和靈草,無論是天賦還是修煉資源都遠超常人,這人莫不是華國某個隱世宗門的當代聖子?
“該死的,我到底是什麼運氣,怎麼就倒黴地惹到了這種人?”計遙輝的心裡後悔到了極點。
如果時間能倒流,回到剛才初見麵的那一刻,他肯定納頭就拜。
但凡猶豫一秒,都是對不起自已!
這種神仙一樣的妖孽天才,對於他這樣的散修,那就是擎天柱一樣粗的大腿,遇上了要是不抱住,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啊。
想到這裡,計遙輝一咬牙,乾脆說道:
“張老板,我知道我剛才做錯了事,萬死難辭其咎,但我畢竟在東京生活了三十多年,而且有正經的島國身份。”
“您初來乍到,川合社也是剛剛建立不久,你們想要在這裡辦事,肯定有能用得著我的地方。”
“隻要您能饒我一條命,我保證,今日一定為張老板您鞍前馬後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”
既然都已經低頭服軟了,那就乾脆跪得徹底一點。
反正小命都捏在人家手上了,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?
成了,日後說不定就是榮華富貴,肆意一生,不成,也就是一死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