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漫果的嘴巴被堵住後,旁邊的梁月當然也未能幸免。
等兩人的嘴都被堵住,隻能嗚嗚悶吼時,池田筱夫便要跟手下說道:
“先帶下去吧,待會兒我再去處理她們。”
話音未落,胡啟文卻插了一嘴,諂笑著提議說:
“池田君,何不讓她們倆留在這裡呢?正好讓她們好好瞧瞧池田君您的英武神姿,看您如何大展雄風,狠狠地教訓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國人。”
池田筱夫聞言,眼前頓時一亮:
“喲西,這個主意不錯,是該讓她們好好看看,他們華國人在我池田家族的麵前是多麼不堪一擊,是多麼的廢物!”
“胡桑,你滴,大大滴好!”
池田筱夫給胡啟文豎了個大拇指,笑得無比奸邪。
就這樣,俞漫果和梁月便被扣在了酒吧裡。兩人雙手反扣著,被四個武士驅趕到角落裡看管了起來。周圍全都是池田筱夫手底下的黑衣武士,他們在酒吧裡瘋狂打砸。
桌椅板凳酒杯酒具,但凡能砸的,全都難逃毒手。乒乒乓乓的激烈動靜,讓俞漫果她們感覺自已仿佛來到了罪惡都市一般,真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兩女眼淚汪汪,表情寫滿了絕望。
不過,正當池田家族這些武士在酒吧裡砸得興起之時,一名虎背熊腰,看起來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,領著十幾號人從酒吧後門那邊衝了進來。
他們迅速打翻了幾個武士,而後憤怒地盯住了池田筱夫等人。
緊跟著,另一夥兒人也趕到場了。
他們從酒吧外麵殺進來,與那名虎背熊腰的壯漢站在了一起。
兩股人馬彙合之後,就在酒吧大廳裡,與池田家族的人對峙起來。
那虎背熊腰的壯漢指著池田家族的一幫武士,大聲喝問道:
“池田家族的人,你們想乾什麼?帶這麼多人來掃我們川合社的場子,是想要跟我們川合社全麵開戰嗎?”
此人名叫曹修進,是川合社的另一名副社長,修為比計遙輝稍弱一些,在煉骨境後期的階段。
他望著滿地狼藉的酒吧大廳,眼中火冒三丈。
這笠原廂竹酒吧,可是剛剛翻新裝潢好不到兩個月啊,就這樣被這幫畜生給砸了個稀巴爛,損失大得沒邊兒了!
在曹修進身邊,領著第二波人手衝進酒吧來支援的矮個子中年人,臉色也非常難看。
他叫簡崇亮,同樣也是武者,在川合社的地位比曹修進稍低一些,但也算是頭目級人物,負責附近另一處川合社的場子。
因為離這裡不遠,接到韋易清的通知後,就立刻帶著人手緊急趕來支援了。
但他沒想到這次池田家族似乎是認真了,帶人衝進酒吧後,才發現池田家族居然來了這麼多武士。
粗略一瞧,少說也有上百號人!
也就是笠原廂竹這間酒吧足夠大,不然都容不下這麼多人。
“池田家族難道真要動真格的了?”簡崇亮眼裡閃過一抹驚懼,隱隱有退意萌生。
此刻,對麵的池田筱夫聽見曹修進的喝問聲後,滿臉輕蔑與不屑。
他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