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華國的宗師大人,我知道錯了,饒了我吧,我保證,從今以後改邪歸正,再也不敢瞧不起華國人、欺負華國人了。”
“您大人大量,高抬貴手,求求你,饒我一命吧!”
池田筱夫求生欲爆棚。
他一邊磕頭一邊表示,隻要張大川今天能放過他,他願意站出來做汙點證人,將今夜度發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地傳遞給外界民眾。
讓所有人都知道八岐的所作所為。
張大川聞言,不由譏諷道:
“動手前投降,那叫識相,打完了發現打不過才認慫,那叫投機。”
“你這種投機分子,風吹兩邊倒,讓我如何能相信你說的話呢?”
“所以啊,你還是乖乖去死吧。”
說罷,張大川毫不猶豫地按在了池田筱夫的天靈蓋上。
刹那間,池田筱夫猛然繃直身體,眼眶放大:
“唔!!”
張大川的勁氣灌頂而入,化作一股狂暴的力量,直接將池田筱夫的心脈識海全部震碎了!
不消片刻,池田筱夫的身體便原地軟倒了下去。
氣息斷絕,死不瞑目!
鎮殺了池田筱夫後,張大川轉過身來,朝客廳裡還站著的幾個人看了看,很意外地沒發現胡啟文的存在。
他有些疑惑。
剛才動手時,他隻殺了所有手中拿著武士刀和穿著和服的人,其他的人可一個沒碰。
張大川記得自已剛剛入住民宿,在房間裡看見胡啟文和俞漫果他們到來的時候,胡啟文明明是穿著西裝的呀。
不可能會死在他剛才的絞殺之中。
目光隨即往周圍掃過,很快,便在一處角落裡,發現了被梟首的胡啟文。
從傷口的痕跡不難判斷,胡啟文這個王八蛋,在張大川到來之前,就已經提前死在了八岐那些忍者的圍剿之下。
張大川不禁摸摸下巴,有些遺憾:
“死得這麼乾脆,倒是便宜你這條秋田犬了。”
隨即,張大川看向剛剛被王鐵彪解開了手上繩索的俞漫果,問道:
“俞小姐,沒事吧?”
俞漫果摘下口中的布團,一邊乾嗆,一邊同張大川擺手搖頭:
“沒……咳咳,沒事。”
“張大哥、王大哥,幸虧你們來得及時,太感謝你們了,如果沒有你們的話,我今晚恐怕……”
俞漫果話說一半,眼神惡狠狠地剜向津田西夏,充滿了厭惡和憤怒。
還好,那最糟糕的慘劇沒有發生。
否則她做鬼也不會放過這些畜生!
張大川注意到了她的眼神,不過既然俞漫果沒繼續往下說,他也懶得多問。
“既然沒事,那我們就先離開這裡。此地不宜久留,我先送你出去。”
俞漫果下意識點頭。
她早就想走了,這滿屋子的血腥氣,一秒鐘她都不想多待。
今晚這一切,對她而言堪比是最大最大的噩夢。
不過剛走沒兩步,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,往旁邊坐在地上的另一名同學長穀清見看了眼。
俞漫果微微抿唇,遲疑了半秒後,朝張大川喊道:
“張大哥!”
張大川回頭望來:
“怎麼了?”
俞漫果指向被綁著雙手的長穀清見,鼓起勇氣朝張大川請求道:
“能不能麻煩你再多救一個人?”
“他叫長穀清見,雖然是島國人,但他跟池田筱夫那些人不同,為人正直,並不極端,還幫我說過話,他不是壞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