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今天之前,張大川甚至都沒聽說過他們的名字,足可見得,總商會將這些人藏得有多深。
但仔細一想也正常。
畢竟此前關於武者的情況,總商會一直都麵對公眾執行保密、隔絕的手段,以最大努力讓武者大隱隱於市,不讓相關消息隨便傳播。
所以其實就算這些人在彆的地方打出了些許名頭,總商會不將消息傳揚出來的話,張大川也很難獲知他們的情況。
誰讓他一直以來都不是真正屬於總商會的成員呢?
聽見張大川的回答後,朱禹行臉上露出了一抹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。
他笑著解釋道:
“你不知道也正常,咱們總商會的年輕一代,其實主要分為兩部分。”
“如果武道天賦極為出眾,那麼就會被重點培養,專精修煉,不問世事。”
“像我、梁衛還有嚴寶雄和靈纖妹子,我們都是這一類的。”
“不將淬臟境修煉到巔峰圓滿,乃至於晉級先天之境,我們基本不會出來行走的。”
“這一次,也是因為秘境的關係,我們才會現身。”
張大川聽罷,微微頷首:
“原來是這樣,難怪了。”
他問道:
“那如果天賦不那麼好的人呢?”
朱禹行聳了下肩,露出幾分理所當然的表情,回答說:
“那當然是選擇從事政務、世俗雜務方麵的安排了,世俗雜務自不必說,經商、炒股……乾啥的都行,反正自負盈虧。”
“政務的話,那就得基層開始乾。修為越高、政務能力越強,職務就越高。”
“當然,也不乏有修煉天賦極為出眾的人,自願選擇從事政務工作的。”
“我聽說你們滬城這邊那位新晉的武事部部長,天賦就很強大。若非政務纏身,甚至有問鼎先天的可能。”
“正是因為我們這些人都選擇避世修煉,所以張兄弟你才沒有聽說過我們。”
“當然了,要不是張兄弟你在滬城與韓魏陽那一戰太過出名,恐怕我們這些避世潛修的弟子,也很難聽說張兄弟你的名字。”
張大川聞言,不由啞然失笑。
朱禹行這話,算不算是變相的在誇他?
閒談之間,場外不知何時走來了五個拎著寶劍,身穿複古對襟長袍的年輕男女。
幾人都留著長發,乍一看,像是從古裝片裡走出來的,氣質非凡。
見張大川望著這一行人露出好奇之色,胖子朱禹行立刻壓低聲音說道:
“這些是玄劍宗的人。”
“這個宗門的弟子,出了名的擅長攻伐之道,招式淩厲凶猛,同階之中,少有敵手。”
“走在最前麵那個,就是玄劍宗年輕一輩的最強者,名叫君承笑。”
姓君?
張大川眉梢微揚,暗道:
“這倒是個少見的姓氏。”
他仔細看了看那個君承笑,不得不承認,隱世宗門的底蘊確實深厚。
因為此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,竟也是個淬臟境後期的武道宗師!
這時,朱禹行的聲音又降低了幾分,神秘兮兮地說:
“對了,前不久這個君承笑專門跑來挑戰梁衛,結果最後卻輸了,回去的時候,堪稱是灰頭土臉。”
這胖子邊說邊笑,明顯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