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高氣傲的朱禹楓,當場被長兄如父的胖子給揍到了求饒。
也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,朱禹行沒有下重手,見他求饒就停手了。而後,指著他的鼻子,語氣十分嚴厲地說:
“今天算你運氣好,張哥他不跟你計較。”
“換了其他人,你現在死了我都隻能替你收屍,沒眼力見的玩意兒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剛才在我還沒到場的時候,如果不是張哥出手幫你打斷了狼人的爪子,它那一爪子下來,你不死也得在醫院裡躺上半年!”
“就我這點兒能耐,跟你張哥比起來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朱禹楓愣住了,他下意識看了看張大川,繼而無比震驚道:
“這怎麼可能?”
“哥你可是淬臟境後期修為的武道宗師,馬上就能突破到大宗師階段了,難道這姓張的已經是大宗師了?”
啪!
話音剛落,這倒黴弟弟的腦門上不出意料的又挨了一巴掌。
朱禹行還是跳起來打的!
他恨鐵不成鋼地說:
“你小子今天是不是腦子落家裡了?”
“還敢跟我嘰嘰歪歪的,你是在質疑我說的話嗎?”
“馬上,給張哥道歉!”
“不然我拆了你!”
眼看兄長的神情舉止都不像作偽,朱禹楓不敢胡亂開口了。
他捂著半張臉朝張大川鞠了個躬,表情極為不自然地道:
“張……張顧問,對不起,是我冒犯了,請……還請見諒!”
啪!
胖子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:
“誠心點!”
“重新來。”
天見可憐,朱禹楓好歹也是小三十來歲的人了,此刻竟然流露出了一絲委屈的神色。
張大川哭笑不得地看著這一幕,連忙擺手:
“算了算了,胖子,沒必要這樣,隻是誤會而已,你弟弟又不是故意的,我沒放在心上,還是先聊聊這狼人的事情吧。”
“你們兄弟倆都在查這個案子,到底怎麼回事?”
他直接轉移了話題,免得胖子繼續按著他那倒黴弟弟道歉。
人家又沒乾壞事,而且人還是很不錯的,不至於揪著不放。
聽見張大川問起案子的事情,朱禹行便借坡下驢地回答說:
“具體情況,目前我們也不太清楚。暫時查到的情況,就是全國各地都出現了類似的案子,都是這些狼人作案。”
“問題在於,我們弄不清楚他們此舉的動機。”
“這些狼人分屬於歐洲的黑暗議會,以往從來不會踏足我們華國,可這次不知道咋回事兒,不僅偷偷跑了進來,還乾起了綁架孩童的勾當。”
“最關鍵的是,他們抓了這些童男童女,不吃不殺不傷害,也沒見送到境外去,就這麼關著。”
“太邪門了!”
說起這一係列的案子,胖子也是直撓頭,很不理解這些狼人的想法。
張大川聽完,同樣深感詫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