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婉，附身！”
顧婉寶寶抱住李十三的手掌蹭來蹭去：嗚，不行，我好像不能進入你的…
“哎哎哎！彆往下說了！”
夢妖可以附身，顧婉不行，又偏偏能做到和單個進化石共享屬性。
看到失落的顧婉寶寶，電栗鼠靠近，遞出一個莓莓果：彆傷心，像我也沒怎麼幫老板的忙。
“嗚，可是你會充電呀。”
顧婉寶寶趴在電栗鼠的大尾巴上。
個子小確實有小的好處，40厘米高的電栗鼠在顧婉寶寶看來像是兩倍等身大玩偶，妥妥夠趴在鬆鼠毛茸茸的尾巴上。
遠處創僑大酒店方向，一切正常，李十三繼續操作遊戲界麵。
“夢妖，帶你寶寶出來一下。”
啵——
伴隨著氣泡音，夢妖拉著顧婉寶寶出現在現實世界。
李十三叫來隨風球，“能和顧婉交換場地嗎？”
隨風球搖搖頭：隻能跟老板和寶可夢交換，要麼老板帶著顧婉寶寶一起交換。
“能用暗影球攻擊顧婉嗎？”
夢妖一下把顧婉寶寶抱進懷裡：老板！她是你的女兒啊！
“不是我女兒…啊，不是女兒不女兒的問題…”
李十三滿臉鬱悶，“我沒有真的要攻擊，試試看技能能否鎖定而已。”
隨風球給出結論：不能像正常戰鬥流程那樣選定敵人攻擊，要打的話相當於瞄準樹木山石之類的死物打。
安全起見，換個法子。
“風鈴鈴，能給顧婉一個哈欠，讓她睡覺嗎？”
風鈴鈴的感覺和隨風球一樣，需要刻意瞄準。
攻擊類技能除了打修行者、打魔物，也能對準普通的南瓜等物件施放，把南瓜打成南瓜粥。
像哈欠、搖晃舞，不存在說讓南瓜陷入睡眠狀態或者混亂。
理論上也不能降低南瓜的攻擊、防禦，人家根本沒有數值判定。
“雀神，瞪顧婉一眼行嗎。”
沒問題！
天然鳥給出的答案彆具一格，李十三剛剛還猜測顧婉寶寶等同於南瓜，沒有能力值，不能降低防禦。
“哎哎，你妹yo，雀神，不是讓你拿眼睛瞪顧婉，是用技能，瞪眼！”
天然鳥：喔喔。
瞪眼！
沒啥作用，技能倒是成功施放了，瞪眼降低群體防禦，不存在選定目標，這個實驗沒有意義。
“皮皮，朝顧婉撒嬌！”
撒嬌是指向性技能，讓單個目標降低兩檔攻擊。
皮可西嘗試使用技能，又搖搖頭，又點點頭：正常施放技能不能選顧婉為目標，得我在現實中特彆留意她。
幾番嘗試，精靈正常施放的技能不會對顧婉生效，攻擊類技能得精靈自己瞄準，遊戲中無法選定。
這意味著神秘麵紗、順風、反射壁之類的增益得多留意一分，才能對顧婉起作用，否則會漏加持一個隊友。
“當真沒得戰鬥？”
“嗚…”
“彆傷心，你至少能幫著給藥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