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事情過去有一會兒了,可向宇的腦袋還沒有恢複正常工作。
“就是……說你喜歡的女孩的類型?”
向宇明白了,柳盈盈是想試探他。
“這要取決於環境因素了。”
柳盈盈不解,“什麼意思?”
向宇回答道:“要是白文心再拿幾張瓦片站在我麵前的話,我肯定會回答你,是的。”
柳盈盈成功被逗笑,她很快正色道:“暴力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,她還跟以前一樣,一點改變都沒有。”
作為朋友,最不該在她喜歡的男孩子麵前說她的長短是非。可那些見不得光的小心思,讓柳盈盈漸漸迷失了自我。
向宇不讚同她的說法,“已經改變不少啦,要是以前,瓦片就敲我頭上了。”
總覺得他是在幫白文心說話,柳盈盈的心情變得急切,“但是她……通過無人機找到你的住處,還監視你。”
關於這點,向宇確實反感來著。
不過,柳盈盈好像沒資格說白文心吧?
沒顧及對方的麵子,向宇直接回道:“你不是也派人跟蹤我來著,還知道我扔了注水牛肉。”
柳盈盈的臉又紅了,一切辯解都顯得很無力,那就乾脆什麼也不說。
“時間不早了,司機還在小區外麵等我,再見。”
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,向宇搖搖頭,走到附近的垃圾桶前,將碎瓦片扔掉。
…………
白家彆墅,白文心還在慘叫。
“你這孩子,怎麼背著我們偷偷出去了?”白母心疼地責備她,看著醫生對她進行康複理療。
白文心咬著枕頭,一句話都不肯多說。
戀愛中的青春期少女,心思是最為莫測的。傍晚那陣,白文心嘀咕向宇明知道她受傷,為什麼不帶著禮物來探病。
苦思之下,白文心又打起了無人機的主意。
她特意通過江小芸打聽到了向宇家的住址,雖然知道這樣不對,可還是抓心撓腮的想知道向宇在做什麼。
於是,她強行命令自己的保鏢操控無人機,飛到向宇家窗戶外。
這一看不得了,竟然發現了柳盈盈也在。
氣怒之下,不顧腰傷,帶上厚厚一疊瓦片就殺上門了,那些個薄瓦其實是白父練空手道用的她就是不滿,想通過一種較為強烈的方式表達。
做完胸口碎瓦片,她就後悔了。
這讓向宇一家人怎麼看她啊?
“啊啊啊,我的腰,真的好疼啊!”
由於傷情反複,白文心請假了。
向宇大喜,再加上作為瑪麗蘇執行者的瑪麗還在打時薪一百塊的零工,他終於獲得了喘息的機會,雖然短暫,但也知足了。
對於白文心跟柳盈盈的猛烈追求,向宇還在想對策。最好是能夠一舉成功,不用像之前那樣反複。
“難度好像有點高啊。”
難就難在向宇沒有任何的感情經驗,身邊呢,又沒有一個可以用來谘詢的對象。
做完作業以後,向宇照例又去安智家幫忙。
一邊苦思對策一邊剁排骨的時候,向宇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。
這種感覺還很強烈……
“不會又是柳盈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