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具體數了數桌上跟地下的酒瓶子,一共八瓶啤酒。
平均一下,一人四瓶,白文心就直接喝倒了。
再看對麵的柳盈盈,雖然還能勉強支撐,可那副搖搖欲墜的模樣,怕是不需要一會兒,就能一並倒在地上。
向宇無力地用手撐住額頭。
這要他怎麼辦才好。
“文心,你怎麼倒了,難道是因為那本書,讓你太傷心了嗎?”
喝醉酒的柳盈盈性格完全放開,就像上個世紀悲情劇的女主那樣,撲倒在白文心身上,用力地……拍打她的臉頰。
向宇趕緊過去阻止,“快彆拍了,再拍下去臉要大一圈。”
哦豁!
看起來文弱的柳盈盈力氣倒是不小,胳膊一甩,肘部就跟向宇的下巴頦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疼得向宇直“嘶嘶”。
這麼一對比,還是白文心的酒品稍微好那麼一點點,起碼比起上一次來說,算不錯了,喝醉酒直接倒頭就睡,都打呼嚕了。
至於那本老向從地攤上淘來的《告彆腋臭》,被她緊緊地抱在懷裡。當時書是按斤賣的,老向一時也搜羅不到其餘的心頭好,這本書就是湊個整數用的。
“快彆睡了,走,我送你們回家去!”
費了好一番周折,向宇這才分彆聯係到白文心的助理李慧,跟柳盈盈家的保姆,將二人帶了回去。
柳盈盈家的商務車揚塵而去,留在原地的向宇伸手摸了摸臉頰,“嘶……好疼。”
柳盈盈在掙紮過程中,沒來得及修剪的指甲可沒少跟他過不去,在他帥氣的麵龐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不說,頭發都差點讓他薅掉一塊。
揉著傷痕痕累累的臉,向宇嘶嘶了一路走回家。
了卻一樁心事,心情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。
不用眼睜睜看著白文心跟柳盈盈從眼前消失,對他就是最大的安慰。
…………
聞家彆墅內,聞音惡狠狠地將寫滿賓客名單的文件揉皺,丟在桌子旁邊的廢紙簍裡。
“廢物,這點小事都做不好!”
被訓斥的正是小胡子管家胡珂,滿腹委屈地縮了縮脖子。
“大小姐,你也太為難我了,賓客名單都已經檢查了幾十遍了,確實沒有一個叫鐵柱的。”
“姓鐵的呢?”
胡珂:……
“大小姐,好像……可能,並沒有人家姓鐵吧?”胡珂鬥膽在大小姐氣頭上勇敢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。
不出所料,又一張文件揉成的紙團朝他丟了過來。
胡珂裝作被砸疼的樣子,皺眉隱忍,似乎下一秒眼淚都能夠流下來。
即便大小姐生氣的模樣好像要吃人一樣,仍然堵不住他的嘴,“大小姐,你是在國外呆的太久了,對國內情況不夠了解,你要是這樣問彆人,大家都會笑話你的,到時候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哦。”
“閉嘴!”
冷冽的丹鳳眼掃過來,似一把冰冷的利刃,激得胡珂打了個冷戰,誇張地緊抿嘴唇,不敢再說話。
啪!
聞音的兩隻玉手,猛地撐在桌麵上,瞪著對麵牆上掛的一副世界名畫,恨聲道:“繼續給我找,掘地三尺,也要把鐵柱給我找出來!”
窗外,被驚醒的鳥群慌亂揮翅,自樹梢飛向了半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