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溫如玉見楚輕瑤和彭戰低聲交談時,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悅,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。
他轉身十分瀟灑的鑽上車,周圍那些看熱鬨的同學不由得露出羨慕的眼神。
“這也太不公平了,為什麼校花認識的人都這麼優秀?”一個女生十分不服氣的抱怨道。
“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啊,我又多了一個情敵,看來我得更加努力,從明天開始,我五點就起床。”
“切,你也不照照鏡子,彆說五點,你就是整夜不睡,人家都甩你幾條街,還情敵呢,臉呢?”
“就是,就你癩蛤蟆一般的顏值,光頭強一樣的智商,拿什麼和我老公比?”女生說話間,腦袋跟隨溫如玉的跑車緩慢轉動,哈喇子差點兒都從嘴裡流了出來,妥妥的花癡。
……
藤桂大學醫學院,千人大講堂,人滿為患,走廊和過道,都已經坐滿了學生,講壇的前兩排,坐著的是藤桂大學的資深教授和領導。
而彭戰和楚輕瑤,也早已經找位置坐好了。
講台上站著的是一名滿頭銀發卻精神矍鑠的老人,他叫張華佗。
張華佗原本是藤桂大學醫學係的教授,雖然已經退休,但依然活躍在教學的第一線,隔三差五就會舉辦一場旨在弘揚中醫的講座。
張華佗出生在中醫世家,從他的名字就能看出,他父親寄予他的厚望,事實上他還真沒辜負父親的厚望,在醫術造詣上青出於藍。
奈何他生不逢時,恰好生活在西風東進,西醫在龍國社會大行其道的時代,儘管他已經拚儘全力,依然沒有止住中醫在西醫碾壓下,每況愈下的頹勢。
平日來聽他講座的人很少,並不是他講得太糟糕,而是沒有多少年輕人會對中醫感興趣,就算是醫學院的學生,都談中醫色變。
其實他也想帶兩個弟子,以傳承衣缽,但是大多數年輕人張口閉口都談錢,將治病救人當成了一門生意,這讓他完全無法容忍。
他信奉的依然是老祖宗那一套,認為真正的醫生應該是學貫今古,識通天人,才近仙,德近佛。
很顯然,大部分年輕人都沒辦法達到他對醫德的要求,而這又是他最看重的一點,所以這也是他始終收不到心儀弟子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