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棵大樹下,五個人盤坐在地,做出了一個五心朝天的姿勢,靜靜打坐。半天也不動一下。
臨也這次不敢冒進了,分出了影分身上前試探。
“你們好,我迷路了。能請問各位告知我,這裡是什麼地方?”臨也的影分身暗自做好了戰鬥準備。
但是對麵那五個人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。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臨也無奈,又說了一次。
這次,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人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。
他睜開雙眼,不滿的道:“新來的?不要大喊大叫耽誤了我們修仙。有問題去那邊的大宅中等著,過一兩日仙人就會來指點你修行了。”
說完,眼睛一閉,再不理會臨也。
臨也順著他剛剛指著的方向看去,那邊有一片連綿的屋舍,是個幾進的大宅院。
【修仙?仙人指點修行?】臨也恍然,心中有些猜測了。
這些人,應該就是那些前來拜師學藝的村民吧?
看看這裝扮,倒也符合。
臨也見五人一副一心向道的模樣,就不打算理會了。他要往那大宅子看看。
那宅子距離這裡大概也就一裡多地,臨也路上也看到了三三兩兩的其他修仙小團隊。
一個個向道之心堅定,都在打坐練功,不為外物所動。
就在臨也擔心沒有人打探消息時,他忽然發現了一個“與眾不同”的人!
這人梳著一個浪人頭,身上居然還有一把老舊的武士刀,和一件胸鎧。這可不像是附近村民的做派。
更與眾不同的是,彆人都在努力“修仙”,隻有這人吊著一截草根,躺在樹蔭下形似葛優癱。一股名為頹廢的氣質迎麵撲來。
“喂?喂?喂……說你呢?!”臨也衝那位浪人叫道。
那個家夥百無聊賴的睜開一隻眼睛看了臨也一眼,“叫什麼?”
隨即他就疑惑了起來:“咦?你是新來的?”
他看臨也的衣著打扮和那些愚民農夫不太一樣。
忽然,他看到了臨也右腿綁著的刃具包,左臂上綁著的護額。
“你、你是忍者?木葉忍者!”他的眼睛瞪大了,身子也下意識的坐了起來。
臨也笑道:“怎麼?你和木葉忍者有仇啊?”
“沒有沒有沒有!”那個浪人連連擺手。
但是,隨即他就歎息了一聲,委頓了下去,“唉~怎麼連木葉忍者都被抓來了?你們也相信修仙這回事?”
他一副吾命休矣的表情,又栽倒在樹下。一臉的悲苦都要流出來了。
臨也奇怪道:“修仙?我還奇怪呢,為什麼彆人都在努力‘修仙’,而你卻在這裡長籲短歎呢?”
那個浪人翻了個身,嗤笑道:“切,那些愚昧的農夫,還以為那個家夥真的教他們修仙呢!其實根本就是把他們當成了肥料!修仙修的越好,死得越快!”
臨也一聽,眼睛一亮:【此人必然是知道點什麼!】
臨也連忙問道:“你知道什麼?都說出來!”
那個浪人苦笑一聲道:“哈!知道什麼?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?我們已經成為那個家夥圈養起來的畜生了!等到養肥了,就宰了吃!”
臨也怒了,叫道:“少說廢話,你要是還想活,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,我自然救你一命。要是活膩歪了,我這就送你歸西!”
那武士一看臨也怒了,就虛了。
就算臨也看上去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,但是那畢竟也是木葉忍者啊。
最終,他還是想活,於是開口說起來自己的來曆……
原來,此人是草之國一位浪人。
所謂浪人,就是流浪武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