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眼睛瞪得老大,一口老血憋喉嚨……
原來臨也身上忽然出現了黑色的毒液殖裝……那被寶藏院幾乎戳了一個窟窿的胸口,隻是包裹在身體外邊的毒液殖裝而已。
就像是我愛羅的砂之鎧甲一樣,這是毒液鎧甲。
那毒液殖裝不光吸收了那寶藏院故意輸入的魔氣,還變出了好幾張猙獰大嘴,不停地大力吸著空氣中的魔氣。
看那樣子不光沒有被侵蝕,反而吸的很爽?!
寶藏院:“我、你!額啊~~~~”
寶藏院一口老血噴出,沒了氣了。
寶藏院已死,但是那些魔女卻一個個眼放精光。
寶藏院算什麼?這眼前的靚仔才是真正的魔人啊!
你看看這可怕的造型,那身上的“黑泥”還能變成可怕的大嘴呢!還有比這更魔的嗎?
臨也一頓掙紮,好不容易才掙脫了這些可怕魔女的糾纏。
經過了與眾多魔女的一番苦戰,臨也終於來到了天守閣的頂層。
臨也整了整衣服,推開了紙拉門。
頂層的大廳不大,四根柱子分布,外邊有一個露台,一個俊美到不好說是男是女的人,站在那裡看向遠方。
“我的理想,無法實現了嗎?”那天草四郎微微皺著眉,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。
臨也也不著急動手,他甚至都不想動手。
這世界這麼多麻煩,自己又不是胸口一個大s,內褲外穿滿世界飛的超人,能做的有限。
而且自己又不是保姆,那裡顧得了那麼多。所以促進更多人團結起來才是王道。
就比如這天草城,自己要是搞掉了天草四郎,那肯定就完事一半了,剩下的某不足為慮。
但是不給足外部壓力,那些人怎麼能體會到和平的來之不易?怎麼才能在戰鬥中結下深厚的戰友情誼?
所以,自己堵住了屏障裂隙,剩下的就讓他們來就是了。
反正這是個獨立的半島,也影響不到普通人。
於是,他整了整衣擺,又把洞爺湖插進腰帶,慢條斯理的道:“你想實現你的理想,這無可非議。每個人都有權利實現自己的理想。”
“但是,如果你的理想是讓無數人陷入到戰火,變成魔物,那你的理想就是有問題的。”
天草四郎猛地回身,“可是我這是在創造一個沒有壓迫、沒有戰爭的幸福世界!是為他們好!為什麼這些人就不肯犧牲一下呢?”
臨也被逗笑了,這理論簡直就像是那些小動保、愛狗人士、素食主義者一樣。
我的想法是高尚偉大的,所以你們都要聽我的,犧牲一下!
“你要實現你的理想,那是你的事。但是你要想彆人犧牲,或者通過犧牲彆人來實現你的理想,那就是你不要臉了!”
“你那個所謂的建立幸福世界,問過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了嗎?人家允許你建立了嗎?”
“誰又被你代表了?”
“你們這些野心家,總是把自己的野心建立在其他普通人身上,心裡還有著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優越感。甚至都不如那些純粹的惡人,我作惡就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**。沒有像你們這樣還欲蓋彌彰的。”
“怎麼?騙自己啊?”
臨也可不慣孩子!
這一通話說的,雖然沒有一個臟字,但是非常的狠!
如同剔骨鋼刀一樣往天草四郎心窩子裡戳!
天草四郎那俊俏的表情開始抽動起來了,一看就是在進行激烈的掙紮。
最後,他忽然嫣然一笑,如釋重負。
“沒錯……”天草四郎繼續憑欄遠眺,看著遠處彌漫魔氣的半島。
“你說的沒錯。我就是在滿足自己的**而已。我隻是不甘心失敗,不甘心自己無法出人頭地而已!”
“哈哈哈哈!”他忽然放聲大笑。
“你說的對!我現在就像讓這個世界變成人間魔界!那樣我就痛快!”
話音一落,天草四郎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直卷向臨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