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珩一大早就收到了一封燙金的邀請函。
門外,陌生的蟲道,“安德魯閣下邀請您去參加這個月的貴族雄蟲聚會。”
安德魯?
那不就是赫厄彌斯重傷的那隻蟲嗎?
顧珩皺眉,“既然是貴族的聚會,為什麼邀請我一個貧民雄蟲去?”
對麵蟲笑,“這是對您的特殊優待。您是目前為止第一個被邀請到這個聚會的蟲。”
顧珩更是不解了。
這其中要是沒有彆的目的,說出來,顧珩都不信。
果然,對麵又道,“安德魯閣下特彆強調讓您帶上您的雌奴赫厄彌斯。”
顧珩眉毛幾乎都要擰在一起。
他們這目的性不要太明顯了好嗎?
赫厄彌斯變成現在這樣,不說他也知道,中間少不了他們的手筆。
現在又讓他把蟲帶上,指不定又要欺負赫厄彌斯呢。
“我會去赴宴的。”
“但我的雌奴身上有傷,不方便去。”
顧珩看向眼前的蟲,他自己肯定要去這個宴會的。
去見見傳說中的安德魯。
特騫聞言眼裡閃過訝異,這個雄蟲這麼殘暴嗎?
把強大恢複力驚人的雌蟲虐待到連宴會都參加不了嗎?
他開口,“您最好還是帶著您的雌奴一起,不然安德魯閣下肯定要找彆的時間見一見赫厄彌斯的。”
特騫說的委婉。
顧珩答應的很不爽,貴族就了不起了,這麼霸道。
不就是想找赫厄彌斯的麻煩嗎?
顧珩轉頭跟赫厄彌斯講了,“這個宴會你想去嗎?要是不想去的話,就算了。”
赫厄彌斯搖頭,“去,不然他不會罷休的。”
那隻雄蟲有多麼睚眥必報,赫厄彌斯心裡再清楚不過了。
顧珩雖然也覺得赫厄彌斯說的很對,但是他還是在心裡狠狠唾棄自己。
要是自己有能力,就不會這麼被動了。
可惜自己隻是一個平民,而對方是一個貴族。
在蟲族階級也是十分分明的。
這就顯現投個好胎的重要性了。
顧珩眉頭微攏,去接了杯熱水。
最近幾天他感覺身上燥熱難耐,好幾次晚上都熱的睡不著。
但是現在才入春,天氣也挺涼爽的。
這個狀況,顧珩今天起床後,感覺尤為明顯。
所以,顧珩合理懷疑自己感冒了。
還很大可能是發熱感冒。
他不喜歡看醫生,嫌麻煩。
顧珩回房間,簡簡單單的就著溫水磕了幾顆藥。
因此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異常。
赫厄彌斯今天注意到雄主房間燈熄滅的時間比平日裡早很多,他感到奇怪。
雄主,今天怎麼睡得這麼早?
赫厄彌斯想到當時看到雄主臉上不正常的紅,他垂著眼皮。
思索一會,赫厄彌斯還是決定敲響顧珩的門。
“雄主,您睡了嗎?”
良久,屋內都沒任何聲響。
雄主難道已經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