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他的時間不多了,顧珩看著赫厄彌斯隱忍難耐的神情,心一橫,決定試一試。
顧珩將蟲拉到沙發上,按照自己剛剛查到的資料,他釋放出信息素,將其按照自己內心想法轉換成柔和似水的安撫性信息素。
赫厄彌斯襯衫上的扣子被他自己扯落了一顆,眼眸早就不似往日一般清明銳利,纖長的眼睫更是控製不住地輕顫。
顧珩將手貼在雌蟲的額頭上,肌膚相貼中,信息素透過赫厄彌斯皮膚,鑽進身體裡。
顧珩一直觀察著雌蟲的反應,要是他有什麼不適的地方,他就及時停住。
雌蟲銀色的碎發早就被汗水打濕,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歡?愉。
看上去顧珩並沒有走錯方向。
但為了保險起見,顧珩詢問雌蟲的感受,“這樣有效嗎?”
赫厄彌斯第一次被雄蟲撫慰,直衝天靈蓋的爽?感讓蟲頭皮發麻,他每個毛孔都叫囂著想要更多。
雌蟲身子早就貼在顧珩身上,他好半天才意識到顧珩說的什麼。
赫厄彌斯從鼻腔悶悶地應了聲。
得到肯定的回答,顧珩這才放下心來。
這場信息素撫慰從頭到尾都十分順暢,讓顧珩自信心瞬間提升了不少。
接受過雄蟲信息素的雌蟲會對雄蟲產生一段時間的依戀,甚至是想要時時刻刻跟雄蟲待在一起。
赫厄彌斯也逃脫不了這個後遺症,他努力隱藏這種不同,沒有輕易地表現出來,隻是看著雄主離去冷硬的背影稍顯落寂。
其實並沒有赫厄彌斯想的那麼多,顯得顧珩是個事後無情的渣男。
顧珩收斂好信息素後,就去找了醫生準備給赫厄彌斯看看,順便檢查下精神力暴亂的情況。
依舊坐在沙發上的雌蟲在看到顧珩出現的那一刻,眼底的明顯亮了一瞬。
顧珩看到雌蟲時,神情柔和下來。
被顧珩帶來的米樂醫蟲一路上了解了雌蟲大概的情況。
眼下他近距離的看到雌蟲淩亂的著裝,還有明顯還沒緩過神的狀態時,他麵紅心跳,內心直接腦補出一場大戲。
赫厄彌斯警惕的看著靠近的雌蟲。
顧珩見狀解釋,“這是米樂醫生,來給你做檢查的。”
米樂沒介意笑笑,這種情況很正常,“雌蟲剛做完信息素安撫,會對靠近他們雄蟲的雌蟲產生敵意。”
顧珩沒想到這層,但他聽完米樂的話後,心裡不舒服。
雌蟲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。
這樣說的話,雄蟲的信息素豈不是會影響他們的思想行為?
顧珩覺得這些想想就很可怕啊。
更令他後背發寒的是,要是他們不相愛呢?亦或者是陌生蟲。
那雌蟲可不就是很無辜的被信息素支配了,還違背了他內心的意願。
顧珩目光落在赫厄彌斯銀色蓬鬆的發頂,他不想赫厄彌斯是基於信息素的支配,被迫表示出對他的不可缺失。
可能也是顧珩的解釋起作用了,赫厄彌斯沒有再表現出對米樂的抗拒。
他十分順從的做完一項項的檢查。
米樂將檢查數據都記錄下來,最終他蓋好筆蓋,看向雄蟲。
“您雌奴的身體沒什麼大礙,發熱期應該就這一兩天就結束了。
他聲音拉長,“就是精神力的問題突出。”
“我建議您最好儘快給雌蟲做個精神力疏導。”
米樂視線在顧珩和赫厄彌斯身上轉了一圈,斟酌出口,“當然最親?密的接觸效果最好。”
顧珩雖然早早就給自己做了心裡預熱,但此時還是被米樂大膽的發言猝不及防的驚到了。
什麼最親?密的接觸?
成年蟲當然一聽就明悟了。
赫厄彌斯垂下頭,脖子都紅了。
顯然也是聽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