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笑你幼稚,幼稚的可愛”,她掰下我的手,衝我一笑,“即使是天上的仙女都要分尊卑,更何況是人間的女子?女孩子們在一起久了,難免會有些矛盾,你說你向著理?什麼叫理?”
“你偏向雲初,我會覺得你不愛我了,不疼我了,同理你偏向我,雲初也會覺得自己被冷落了我們都誤會你,你怎麼解釋?”
“我們都是女風水師不假,但我們也都是人”
“是人就難免有爭心,即使是最好的女風水師,也不敢說自己一輩子都不爭”
“即使不為自己爭,將來也會為孩子們爭”
“所以你真的不了解女孩子”
“你真是幼稚的可愛”
我被她說的臉通紅。
我確實是不了解女孩子,確實是幼稚
這一點,我自己也意識到了。
“所以正妻還是要有的”,她接著說道,“如果說女風水師和普通女孩有什麼區彆,那就是普通人有了名分也會爭,但女風水師有了名分,一般就不會爭了”
“不會麼?”,我紅著臉問。
“就比如我和雲初”,她依然用自己和葉雲初舉例,“我們都是你的未婚妻,但也都不是你的正妻。在我們的未來的家裡,我們都很明確自己的地位,明確了地位,就能明確權利,明確義務”
“比如我不會和雲初爭風吃醋,因為我們都是你的女人,而且我們都不屑於爭寵,所以我們不爭風,不吃醋”
“再比如我們將來有了孩子,孩子們長大了,需要繼承秦家的密法,你教多也好,教少也好,我們也不會在意。”
“因為我們自己也是風水師”
“雲初有葉家的三符五咒,有雷霄派的雷法;我有諸葛家的奇門陣法,有神紋術”
“我們自己就可以教孩子,根本不需要你來教”
“所以你對我們和我們的孩子好也好,不好也好,都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”
“因為我們,都不是你的正妻”
“明白了麼?”
我聽明白了,“也就是說你們不是我的正妻,也就不用為我承擔太多,你們可以自己過自己的,我這個老公對你們來說,可有可無,是這意思吧?”
“當然不是”,她見我誤會了,“我的意思是”
“你的意思什麼呀你”,我將她壓到在身下,“這還沒嫁給我,你就想遠離我?還想帶著孩子自己過?你把我當什麼?生孩子的工具嗎?”
“我不是”,她想要解釋。
我沒給她機會,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唇。
她還在試圖解釋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”
“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”
我扯開她的浴袍,將頭埋進了她的胸脯
人生啊,就是一部打臉史。
我昨晚還在信誓旦旦的跟人家說,給我留點理想,免得我墮落,結果二十四小時沒過,我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
我不想為自己辯解。
我實在是太喜歡諸葛晴,實在是太喜歡她了
所以,打臉就打臉吧。
我不在乎了
我貪婪的探索著她美麗的身體,如同一個探險的勇士,懷著對未知世界的狂熱和期盼,緩慢而堅定的打開了她,闖進了她的新世界
那天天快亮的時候,我偷偷的回了趟家,把沾著血的床單小心翼翼的裝進了我的衣櫃裡。
那櫃子裡同時還有我和葉雲初用過的那張床單
站在櫃子前,我看著兩張床單,感覺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,就算是明天就和秦玉龍同歸於儘,也值了
我小心翼翼的關好櫃子,轉身走出房間,身形一閃回到酒店房間內,抱住了諸葛晴,又是一陣纏綿。
諸葛晴有些怕了,攔住我,“彆了”
“還疼?”
她紅著臉點頭。
“那好吧”,我從她身上下來,抱住她,開心的看她。
她真的是好看,越看越好看,怎麼看都看不夠
“你不睡會麼?”,她問我。
“不睡”,我搖頭。
“天就快亮了”,她提醒我,“一會杜家的人就要來堵門了,你不睡,那我們換個地方?”
“不用理他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