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子,怎麼了?”,二叔問我。
我不想讓二叔跟著擔心,鎮定的收起手機,“沒事,雲初的微信,她上飛機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到?”,二叔問。
“明天到”,我說,“她先不來京城,說是先去上海辦點事,然後再過來。”
二叔也沒多心,點了點頭。
他和林北北繼續聊天。
我陪著坐了一會,默默的看好了機票,定了一張晚上七點到昆明的機票,之後起身來到了書房。
我要去雲南,然後去緬甸。
我打開書櫃,拿出一個紫色小袋子打開,倒出金豆子看了看,重新裝好,裝進了口袋裡。
之前揀選的時候,我把張恩庭的撒豆成兵之術給忽略了,訂機票的時候想起來了,有了這把金豆子,我心裡就有底了。
回到客廳,我給晴兒發了條信息,“我下午飛昆明,晚上七點到。”
晴兒沒問我為什麼,等了片刻,回複了一句,“好,我去接你。”
我收起手機,看了看表。
十一點了。
雪姨收拾停當,來到客廳,“我收拾好了,咱們走吧。”
二叔站起來,“走!”
我們一起下樓,坐林北北的車,離開了和天下。
……
二叔定的飯店是京城老字號北海飯莊,為了給雪姨接風,他訂了一座燕翅席。
林北北有口福了,吃的不亦樂乎。
我的心思不在吃上,滿腦子都是被相馬忍挾持的葉雲初。
燕翅席什麼味道,一點也沒吃出來。
吃完飯,林北北把我和雪姨送回了和天下,接著去送二叔了。
回到家裡,雪姨換上鞋,問我,“出什麼事了?”
我一愣,“啊?”
“吃飯的時候你心不在焉,魂不守舍”,她問我,“當著北北我不好問你,現在沒有彆人了,你告訴我,出什麼事了?”
“我魂不守舍?”,我有些尷尬,“您看出來了?”
“不止我看出來了,你二叔也看出來了”,雪姨說,“你呀,也就能蒙過北北……”
“那剛才二叔……”
“他看你不想說,怕耽誤你的事,所以才沒問”,她看著我,“經過了秦玉龍的事,一般的事很難再讓你心亂,能讓你這麼魂不守舍,那肯定不是小事……”
“是不是女孩子們出事了?”
我歎了口氣。
她點頭,示意我,“坐下說。”
我們來到客廳坐下,我拿出手機,打開那條信息,遞給她,“您看看……”
她接過手機一看,眉頭就是一緊,“相馬忍?”
“她是日本龍虎宗第十九代宗主”,我說,“之前她突襲雲南五龍教總壇,奪走了風雷珠精魄,我和晴兒為了追回精魄,一路追她到了緬甸大青龍觀,但是晚了一步……”
“風雷珠精魄……”,她看看照片,“相馬忍……”
“秦玉龍臨死的時候說,相馬忍會為他報仇……”,我說,“我這段時間一直擔心這個事,我以為她會來找我,卻沒想到,她去了美國,劫持了雲初……”
她把手機還給我,問我,“秦玉龍死了之後,血羅經你拿回來了麼?”
“血羅經?”,我一愣。
她點頭。
我這才想起來,“我……我給忘了……”
“你忘了,還是沒找到?”,雪姨問。
“忘了,忘的死死的……”,我尷尬的說,“不過後來寶兒來了,她進了秦玉龍的彆墅,或許她找到了,拿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