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莎醒了,揉著眼睛坐起來,問我,“……怎麼了?”
“沒事,你接著睡,我一會回來……”
我下床穿衣服。
莎莎打了個哈欠,重新躺下了。
我轉身一看,她被子隻蓋到腰間,上身春光乍泄,真是要我老命……
我給她蓋好被子,親了她一下,轉身走出房間,身形一閃來到了甲板上。
寶兒也在。
他倆正在說話。
見我來了,寶兒想要說話,陳清揚搶先一步給我打招呼。
“師弟,你來啦……”
我來到他倆麵前,看看寶兒,問陳清揚,“你來乾什麼?”
“是這樣,我來喊寶兒回去”,陳清揚微笑著解釋,“師父讓她來給你傳話,沒說讓她陪你這麼久……我怕師父回來責怪她,所以趕來……”
“我媽回來了麼?”,我打斷他。
“尚未回來……”
“那你跑來乾什麼?”
“我是擔心寶兒……”
“不需要!”,我盯著他,“寶兒是我媳婦,她來陪我是天經地義,你哪來的回哪去!彆自找不痛快!”
寶兒拉我,“飛熊……”
陳清揚並不生氣,“師弟,你不要這麼說嘛,我也是為寶兒好,她是你未婚妻不假,可你們並未成婚,你強留她陪你,這不合禮法……”
“禮法?”,我冷笑,問寶兒,“你是回去?還是留下。”
“我說了留下陪你們,等你們回國了我再回去”,寶兒看看陳清揚,“陳師兄,你回去吧。”
“寶兒我是為你好”,陳清揚強調,“你們這樣不合禮法……”
“我是師父許配給飛熊的,怎麼就不合禮法?”,寶兒問,“再說合不合禮法,是我們兩個的事,和你有什麼關係?你是我師兄不假,但我的事也輪不著你來操心。”
“你趕緊走吧。”
“聽到了麼?”,我問陳清揚。
陳清揚臉色很難看,陰沉著臉一甩袖子,轉身要走。
“等等!”,我喊住他。
“乾什麼?”,他冷冷的問。
我走到他麵前,盯著他,“我昨晚殺了多少人,知道麼?”
他嗬嗬一笑,“師弟說這話,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是告訴你,彆再纏著我寶兒”,我湊到他耳邊,警告他,“雖說你算我師兄,但你如果敢對寶兒有非分之想,我一樣宰了你……”
我衝他一笑,“記住了麼?”
陳清揚的臉色就像喝了二百斤加了砒霜的醋,彆提多難看了。
“多謝師弟”,他衝我一抱拳,“告辭!”
他轉身走了幾步,身形一閃,離開了郵輪。
我轉身看向寶兒。
寶兒靜靜的看著我,那眼神,好像我是個小孩似的……
我來到她麵前,把她摟進懷裡,緊緊的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