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宏伯沒有去管生死不知的白鵬濤,而是直接一把抓住書桌上自己的佩劍,拔劍出鞘,劍尖直指葉辰,神情戒備,冷聲道:“你不是我白家的下人!”
“你到底是誰!怎麼混進我白家的!你到底想做什麼!”
葉辰沒有直接回答白宏伯說的話,而是反問道:“我想做什麼?”
“白宏伯,我倒是想問問你白家究竟想要做什麼。”
“難道你不知道勾結東瀛是叛國,是死罪嗎?”
白宏伯眼中凶光怒閃,厲聲道:“少在這裡妖言惑眾,我白家怎麼可能勾結東瀛,你休想汙蔑我白家!”
葉辰嗤笑一聲道:“白宏伯,我說你就彆裝了,剛剛你們可都是什麼都交代了。”
“如果你們沒有跟東瀛有勾結的時候,我說東瀛調查室的人要找白鵬濤,為什麼他會想要接過手機,而不是質問東瀛調查室的人要找他。”
“現在再否認就沒有什麼意思了。”
“你說是吧。”
葉辰雙手抱胸,冷笑地看著白宏伯道。
白宏伯眼中凶光大作,直接持劍斬向了葉辰,口中怒喝道:“就算是又怎麼樣!”
“隻要你死在了這裡,這世上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!”
“去死吧!”
白宏伯身上浮現出爆裂的氣息,他所領悟的爆裂劍意附加於寶劍之上,同時內力灌輸進寶劍內,寶劍上頓時浮現出了火紅色的劍罡,帶著呼嘯的破空之聲朝著葉辰劈斬而去。
那猛烈的罡風將葉辰的頭發吹動,身上衣服獵獵作響,地板似乎都承受不了這狂暴的劍壓,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吖聲。
隻不過麵對白宏伯這威勢絕倫的一劍,葉辰卻是依舊雙手抱胸,甚至連金剛不壞神功都沒有運起,就這麼看著白宏伯的一劍朝自己劈來。
看到葉辰仿佛被自己嚇住,失去了反應的模樣,白宏伯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容,劍身劈下的速度更快的一些。
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葉辰在他劍下被一劍劈成兩半的場景了。
然而下一秒,他卻停下了。
就這麼持劍,在葉辰身前一米處停了下來。
眼神無比驚駭,嘴唇張開,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。
這,這,這究竟是什麼!
在白宏伯驚恐的目光中,他感覺葉辰似乎消失在了他的眼前,取而代之的,是一把劍,一把直插雲霄,通天徹地的劍!
在這劍的身後有無數影影綽綽,樣式不同的劍在浮動著,微微前傾,似乎是在對麵前這把劍臣服著。
堂皇大氣,遮天蔽地,仿佛天道本源,劍道真理的氣息從那柄通天徹地劍上散發而出,將白宏伯的全身籠罩。
白宏伯清楚地感覺到,自己那已經小成的爆裂劍意,此刻仿佛臣子遇到皇帝一般,失去了以往那爆裂的性子,簡直就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娘子一般,偃旗息鼓地趴扶在他的劍上,失去了所有的攻擊性。
而他手中的劍,也在不斷地顫抖著,似是在畏懼著麵前這柄通天徹地的劍,不敢向其發起攻擊。
劍意,寶劍,這幾乎是一個劍修所有的攻擊手段。
這兩個全都倒戈,白宏伯這一劍還如何能斬下。
“你,你到底是誰?你到底是誰!”
白宏伯驚恐地嘶吼著,聲音從書房傳了出去,響徹整個白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