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已經接近正午了。
忙碌了半天的陳明遠,看著地裡已經破土而出的草藥芽。
頗有成就感的,浮現出一絲微笑。
係統鼓勵多勞多得,隻有勞動才有收獲,所以並沒有一鍵種植或者一鍵收割的選項。
當然,未來隨著係統獎勵耕地麵積的增多,可能會出現類似選項。
但至少現在,陳明遠通過係統,在不斷加深著勞動的重要性。
“等等看吧!草藥的生長周期要比小麥短很多,雖然現在的特殊化肥已經用光了,但頂多過個一兩天的時間,這些草藥就能成熟了。”
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,陳明遠笑嗬嗬地喃喃自語。
看到係統空間裡堆積的大量糧食,頓時覺得安心不少。
…
陳家。
陳明廣正在屋子裡養著身子,老娘由於上了年紀,也在偏房裡午休著。
侯文秀一人坐著思考,這幾天陳明遠突然膽子變大,動不動跟自己做對,她一直耿耿於懷。
“這臭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?這幾天我和往常一樣,平時怎麼不見他嗆我?難不成是被鬼上身了?”
或許陳明廣和老娘都沒有察覺到,陳明遠性格的變化。
但一直和陳明遠作對的侯文秀,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,對方的性格和膽魄似乎都有了極大的轉變。
她的心中疑惑之際,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年輕的身影。
侯文秀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去,來的不是彆人,正是村長的外甥孫二狗。
侯文秀原本僵硬的臉上,頓時浮現出了一絲笑容。
這小子身為村長的頭號走狗,平時在村子裡唯村長馬首是瞻,手中雖然沒有多少權力,但人們都不願意得罪他。
“小兄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家了?來來來,快坐下!我給你倒一杯水喝!”
二狗子擺了擺手:
“麻煩陳家嫂子跟我走一趟吧,我舅有事找你!”
侯文秀心中忐忑至極。
自己也從來沒有做過得罪梁國民的事情,他怎麼會突然找自己呢?
莫非是因為陳家兄弟兩人將其得罪得太狠了,所以想要將怒火宣泄到她的身上?
“二狗子小兄弟啊,你舅舅找我到底是因為啥事啊?我可不記得得罪過你舅舅。要是陳家那兄弟兩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你去找他們就是了,乾嘛非找我呀?”
二狗子並沒有多說什麼,隻是呲著個大牙咧嘴笑著:
“放心吧!俺舅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,他跟陳家兄弟兩人之間的破事,還攤不到你頭上去。”
有他這句話,侯文秀放心了許多。
她擦了擦手,亦步亦趨地跟在孫二狗身後,來到了村委辦公室。
梁國民還是拿著他標誌性的煙袋鍋子,盤腿坐在炕上。
看到侯文秀來了之後,他也沒有開口說話,而是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。
侯文秀站在一旁,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,不由得用手捏住了衣角,有些忐忑地看著梁國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