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注意身體,你雖然年輕,但不要喝太多酒,那會傷害你的大腦,好了,你快看一看,現場有什麼異常?”
北原蘭介一這樣說,二鬆大成又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。
要是自己說昨天晚上喝醉了酒,恐怕北原君會痛罵自己一頓吧?
憑什麼林澤說他喝醉酒,北原君就會關心他?
想到這裡,二鬆大成忍不住心中的嫉妒,狠狠看向林澤。
沒想到林澤平靜的看看他,眼裡沒有任何波瀾,隨後衝北原蘭介點點頭,“好的,北原君,我會儘力的。”
二鬆大成覺得自己被無視,更是氣的不行。
病房內所有的東西都沒被動過,除了那個六姨太被強行帶走。
林澤看著病床上身首分離的馬良,又看了看旁邊的小床。
皺眉道:“當時病房裡還有誰?”
北原蘭介沉聲道:“是馬良的姨太太,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,不過,我們問了她很久,她什麼都說不出來,隻是一直在顫抖,似乎是因為驚嚇,有些失常。”
“這麼說,她可能看到了凶手行凶的過程?”
北原蘭介點點頭,“我也是這樣猜測,所以,我已經讓人帶她去看醫生,看看能不能讓她恢複正常,最起碼,讓她能回答我們的問題。”
林澤想了半天,“北原君,我還有一個問題,當時門口有沒有守衛?”
一提起這個,北原蘭介就有點生氣,“沒有,距離馬良上一次被刺殺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,我們不可能在這裡安排很多人,但是在醫院正門,還是留了兩個人,沒想到那兩個家夥,昨天竟然去睡覺了!”
林澤點點頭,過去打開窗戶,在窗台上仔細觀察,又探出頭,看了看外麵的牆壁。
關上窗戶,轉過身來,“北原君,我覺得,要麼凶手是從病房的門潛入進來的,要麼,凶手就是那個在病房裡的女人!”
二鬆大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,“這簡直是胡說!如果凶手是大搖大擺走進來的,為什麼在走廊儘頭值班的護士沒聽到任何動靜,也沒看到任何人?如果凶手是屋裡那個女人,那凶器呢?我們找遍了這裡,沒找到任何凶器!”
林澤一攤手,“那二鬆君怎麼認為呢?”
二鬆大成堅定道:“是窗戶!凶手是從窗戶進來的!他割下了馬良的腦袋,那個女人看到了這一幕,所以嚇傻了!然後凶手擔心她大喊大叫,所以把她打昏,她直到拂曉才醒過來,然後發出了尖叫!”
林澤嗤笑一聲。
北原蘭介也沒說話,再次走到窗戶邊看了看。
林澤這才說道:“二鬆君,這裡是四樓,四樓,窗台上沒有任何痕跡,沒有人能這樣爬上來,如果他使用工具,例如鉤子,那麼牆壁上一定會留下痕跡,而且,我剛才看了這個窗戶,插銷是在裡麵,而且是鎖止狀態,凶手怎麼進來?”
北原蘭介心裡也是這樣想的,當然了,也不排除有一些奇人異士,功夫比較好,扒著牆縫爬上來,但這種概率實在是太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