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友騰真一的話,喜多誠一哈哈大笑,“哎呀,友騰君,你真會說笑話,這就是近衛那個家夥派你來的理由嗎?”
緊接著,喜多誠一收斂了笑容,“等會兒給你用點東西,看看你還能不能守口如瓶。”
隨後,他出了審訊室。
過了一會兒,帶進來一個人,這人戴著口罩,穿著白大褂,手裡拎著銀色小箱子。
正是油津俊介。
喜多誠一對他倒是挺客氣,“油津君,這次就拜托你了。”
油津俊介一邊打開箱子,拿出他那些家夥什,一邊皺著眉頭道:“說過很多次了,我隻是個醫生,為什麽總是找我來參加審訊?這是憲兵司令部那邊告訴你的吧,喜多閣下,就這一次,下次我不會來了。”
喜多誠一撇撇嘴,心說你一個小小大尉,跟我差著好幾級呢,你他媽狂什麽狂。
要不是你背景夠硬,老子會跟你這麽客氣?
好在油津俊介的臭脾氣遠近聞名,喜多誠一又知道他油津家族在國內的影響力,所以不跟他一般見識。
油津俊介用針管抽取了一些試劑,麵無表情的走到友騰真一旁邊,扭頭問道:“你確定?我再強調一遍,這藥不穩定,他可能會說些什麽,也可能直接死掉。”
喜多誠一笑道:“能用的刑具都用遍了,這家夥什麽也不說,就算死了也沒什麽。”
油津俊介不再囉嗦,找到友騰真一脖子上的血管,紮了一針。
很快,友
騰真一劇烈掙紮起來。
“想問什麽就快問,他撐不了多久。”
本來還想讓油津俊介出去,一聽友騰這家夥撐不了多久了,喜多誠一趕緊上前,“友騰!你到底傳遞了什麽消息!”
他本來想直接問你之前還給近衛文麿傳遞了什麽消息,不過油津俊介在旁邊,他換了一下說法。
這一換不要緊,友騰真一嘶吼起來,“尾高龜藏!尾高龜藏!你們瘋了!你們會把帝國帶到地獄裡!”
喜多誠一暗道不好,還是大意了!
這孫子怎麽說這事兒啊,油津俊介還在旁邊呢!
顧不上後悔,喜多誠一當機立斷,抽出槍來一槍結果了友騰真一。
旁邊的油津俊介已經開始收拾東西。
喜多誠一根本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,早知道剛才就不顧忌什麽先讓油津俊介這家夥出去了。
“哈哈,這個,油津君,這是什麽情況?他怎麽胡言亂語了?”
油津冷冷看了他一眼,“我說了,藥有很大的副作用,他瘋掉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聽他這樣說,喜多誠一略微放下心來,事已至此,總不能把油津俊介扣下來吧。
想了半天,油津聽到尾高龜藏這個名字也沒什麽,他隻不過是個軍醫,而且表麵上看尾高龜藏這個人跟華北方麵軍八竿子打不著,隻能叮囑油津今晚的審訊是大本營安排的絕密任務,絕對不能吐露半個字,然後讓人把油津俊介送走。
離開方麵軍司令部,坐在車上的油津俊介握緊了拳頭。
他的運氣太好也太壞。
好就好在他聽到了尾高龜藏這個名字。
壞就壞在,當時屋裡隻有他和喜多誠一。
真是要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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