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幾個昨晚在門口站崗的士兵就被帶到專門的談話室。
這期間寺內壽一大將又過問了一次,讓鬆崎直人感到壓力不小。
他明白,寺內壽一大將除了關心喜多誠一到底是死是活,還對自身的安全產生了擔憂。
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凶手,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方麵軍司令部,殺掉一個人之後還能把一個人帶出去,那寺內大將的安全豈不是也得不到保證?
現在對寺內大將的安保已經提高到了最高等級,也就是他將二十四小時處於安保人員的視線之內。
這種滋味可不好受,經常被留置配合調查的朋友都知道,有什麼並不是打你你才覺得難受,往往那種一刻不停的注視,會讓人心神不寧,煩躁異常。
所以寺內大將開始不斷催促鬆崎直人,儘快查出真相。
問話室內。
“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看到的仮野元?”
坐在鬆崎直人對麵的是昨晚站崗士兵的其中一個。
“昨天晚上十一點鐘左右,仮野元從外麵回來,大概過了不到兩刻鐘,他又出去了。”
“他穿的什麼衣服?”
“穿的是便裝。”
鬆崎直人皺了皺眉頭,“穿便裝?一個穿便裝的人,就算他是軍官,你們就不進行任何檢查,放他進來,放他離開?”
對麵的士兵生怕惹上事,趕緊解釋道:“閣下,我們的確要對進出人員進行檢查,包括對證件的核實和一定程度的搜身,但是......但是仮野元中尉他是特務部的人,特務部在方麵軍司令部非常強勢,而且他們總是有一些特殊的任務,幾個月前,我們檢查了特務部的人,結果喜多部長大發雷霆,還處理了好幾個士兵呢!”
其實喜多誠一這樣做沒什麼問題,畢竟特務部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點小秘密,舉個例子來說,喜多誠一屋裡的那些金磚,是怎麼帶進方麵軍司令部的?
不還得靠人帶進去。
更何況他們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,身上可能有槍械、特殊設備和重要文件,當然不能讓門崗隨便搜查。
但以前很正常的事,在當前的情況下就有些不正常了。
“你是說,喜多部長曾經對你們的檢查非常不滿?”
“沒錯,從那以後,我們就不敢再查特務部的人,生怕惹怒了喜多部長,閣下,您知道,我們隻是普通士兵,而他是一名將軍......”
另一間屋子。
北原蘭介在盤問另一名士兵。
“你看到仮野元回來的時候,他的言行舉止有沒有異常?衣服合身嗎?”
對麵的士兵看起來有些害怕。
被特務機關找上門來,可不是什麼好事兒,不知道哪句話說錯,就可能淪為被懷疑的對象,然後接受殘酷的審訊。
士兵努力還原著當時的情景,“仮野元中尉是喜多部長身邊的紅人,一向比較高傲,不怎麼跟我們說話,所以昨天晚上,他也隻是點點頭,就進去了,至於衣服合不合身.....我沒太仔細看,不過並沒有鬆鬆垮垮的,看起來還是正常的。”
仮野元身形跟林澤差不多,不過林澤比他高一點壯一點,好在大晚上的,衣服稍微緊一點也看不出來。
不過喜多誠一就不行了,這孫子又矮又胖,跟個冬瓜似的,不然林澤扮成他的模樣出來,效果會更好。
“出來的時候呢?出來的時候他的衣服看起來正常嗎?言行舉止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