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放下了,先天性的毛病,從生下來確診開始,她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,前些年放不開還不是因為先是女兒因為一場感冒引起發熱不在了,冬天還沒過完,父親也不再了,又加上其他事,讓她覺得她承受了巨大的悲痛。
其實她走不出的不是女兒不在了,而是短時間之內發生了太多事,心理承受瞬間到達了極致,如山倒的情緒,她需要如抽絲一般慢慢排解,所以給了秦家父子一種她一直走不出來的錯覺。
“嗯,24了,我遇上她的時候她實在影視城做那種自己接活的編劇,不正規,也掙不了什麼錢,現在在阿然那個影視公司。”
“挺好的,能幫就幫一幫,她媽媽在不在京市,在的話幫我們牽個線,我就喜歡她媽媽那個利索勁。”
秦初堯默了默,“她媽媽上半年不在了,腎病,愛紅姑姑是主治醫生。”
秦初堯說完,車廂裡又沉默了,人到中年,最怕聽到同齡人的壞消息,總會不自覺聯想到自己身上。
“可惜了,多利索的一個人啊,剛知道她爸爸不在的時候,我還想著回來了留她媽媽在家裡幫幫忙,誰知道我們辦完你外公的事回來,你們娘倆也走了,可惜了,比我都還小上一歲呢。”
秦爸拍了拍秦媽的手,“生死由天,沒辦法的事,現在好了,孩子又回到京市了,我們多看顧著點,也算是全了情誼了。”
秦媽點了點頭,“什麼時候叫她來家裡吃飯呀阿堯。”
“先把阿然的事說定吧,你們再不回來,舅舅怕是要去找你們了,舅舅不敢總催你,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。”
宋家舅舅就是這樣,總是有點畏手畏腳的,大事總是不大敢自己拿主意,哪怕自己兒子的婚事。
話說回來也是命好,年輕時候有父親擋在前麵,中年有姐姐姐夫為他主持大局,老了老了又有兒子可以依靠。
“自己兒子的婚事等著我們回來,我們回來不讓結就不結了?阿然也是做事沒個輕重,我告訴你阿堯,那些亂七八糟的習氣你可彆學,當心我打斷你腿。”秦媽笑罵。
“還不是舅舅尊重你這個大姐,尊重你你要說他不會自己做主,不尊重你你又說他不把你放在眼裡,我覺得舅舅也挺難的。”
“你舅舅又答應給你什麼了?這麼幫他。”秦初堯笑而不語,這話他可不會答。
秦媽也沒指望秦初堯回答她,繼續說:“雖然我說阿然做事沒輕重,但是人家好歹結婚了,你呢,再拖你就三十了,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個女孩回來。”
秦初堯頭也不回,“快了快了。”
可是秦爸秦媽誰都沒放在心上,隻當秦初堯在敷衍他們。
轉頭又說起宋景然結婚的事,沒有再提田壹野。
回到家秦爸秦媽簡單收拾一下就去午睡倒時差,秦初堯則重新又出門了一趟,辦完事又趕在晚飯前回到家接上秦爸秦媽去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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