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齊玉仙。
張堅看到齊玉仙也略微愣神,這位大表姐之前匆匆離去,未曾想到竟在此處暗暗啜泣。
齊玉仙此時察覺到有人的到來,連忙抬起頭來,見到張堅頓時微微一愣,她倒是落落大方。
雖是梨花帶雨,卻是不減顏色,反而擦拭著眼淚,笑道。
“張家弟弟,你都看到了!”
張堅苦笑點點頭道:“偶然經過此地,倒未曾想到遇上了玉仙姐姐,不知道玉仙姐姐可是遇上了什麼困難?”
他神情間帶著認真之色。
張堅神情肅穆,並不見任何嘲笑的神色,這不禁讓齊玉仙心頭好受了不少。
她一雙妙目落在張堅身上,微微搖搖頭道。
“多謝張家弟弟,隻是想起了一些傷心事情,心有所感!”
齊玉仙並不願意多提,隻是和張堅聊了幾句之後,便是整理了一二衣衫,轉身離去。
望著齊玉仙離去的身影,張堅有些沉思。
“看來那位大舅母病情並不是一般的嚴重?”
望著那花圃中央。
張堅並沒有立刻動作,齊家到底與張家有著斬不斷的關係,更何況還是被左道邪法暗算,他理當有所動作。
但張堅並沒有立刻取出那埋藏起來的鐵罐。
魘鎮之術雖然破壞了魘鎮之物能夠解除法術,但禍根不除,終究是個隱患。
張堅目光看了一眼那片埋藏魘鎮之物的地方。
此事最好是能夠由其他人發現,而不是由他這個‘外人’發覺。
畢竟“家醜不能外揚”!
就在張堅思索之時,此時在內宅深處。
其中一座宅院卻被齊家的部曲私兵圍的水泄不通,齊翼正在和一位紫袍老道正在談及此事。
那是鐵仙觀的天虛道人。
其醫道雙絕,在鳳陽郡也有著不菲的名聲。
經過天虛道人的整治,天虛道人也看出了一些端倪,天虛老道直言不諱的道:
“老朋友,彆怪我沒提醒你,你這位大兒媳身上罪孽不小,若非如此也不會引來此等大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