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間一片青紫,蕭稷都皺起了眉。
女醫所言果然不差。
“許會有些痛。”蕭稷沒注意到,他此刻的聲音有多僵硬,“我會輕些。”
“嗯。”謝窈輕咬下唇,顯然是做好了準備,可等蕭稷的手當真落下時,她還是疼得身體一顫。
蕭稷也沒想到……
她的肌膚柔滑得幾乎抓不住,他定了定心神,控製力道開始按摩。
蕭稷小心控製著力道,她肌膚嬌嫩,太重會留下痕跡,太輕會化不開淤血。
等終於結束,已是日薄西山。
離開內室的蕭稷額上出了一層薄汗,沒有停留地快速離開了主院。
……
宋家。
砰!
謝玉嬌一巴掌拍在桌上,表情扭曲,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,“你是說,太子今日當街抱著謝窈那家人下馬車?!”
侍女低下頭,顫著聲音道:“……是,許多人都瞧見了。”
“憑什麼?!”
謝玉嬌憤怒失聲,嗓音尖銳。
謝窈算是個什麼東西?竟能得太子青眼,太子不僅陪著她回門,還親自抱她下馬車……
“賤人!那賤人憑什麼?”
謝玉嬌罵地咬牙切齒。
饒是太子是她親自舍棄,此刻仍滿是不甘與憤怒。
謝玉嬌憤怒了一通,才問:“夫君呢?”
“姑爺今日在謝家喝多了,此刻還沒醒呢。”
謝玉嬌深吸一口氣,腦中閃過謝窈今日與她說的話,宋文博一輩子都不會碰她?
不……她決不允許!
她起身道:“準備一份醒酒湯,我去書房看夫君。”
她剛出門,便見侍女匆匆過來,“夫人,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。”
……
謝窈腰上的淤血雖被揉開,腰疼緩解許多,此刻正趴在床上,手中還捧著一本醫書。
不多時,竹心紅著一張臉從外麵走了進來,她關上屋內的門窗,左右看了看才湊近謝窈低聲道:“太子妃,奴婢問了。”
“醫女說……不舉分天閹和後閹,有的是短而小,有的是無法行房……具體要瞧過才知。”
臉紅的不隻竹心,還有謝窈。
瞧過?
瞧太子嗎?
她抬手捂臉,聲音悶悶,“醫女那邊務必打點好,此事不可泄露半分!”
“太子妃放心,奴婢都交代過了。”
謝窈懸著的心頓時落回原地,竹心辦事,她放心。
旁人不知內情,竹心與竹青卻是知道的,竹心猶豫了下,才低聲問:“太子妃,此事……您怎麼辦?”
謝窈沉思許久,最後道:“……沒辦法。”
她總不能去扒太子殿下的褲子吧?
那當真是……當真是……
“太子妃。”竹青從外麵走進來,麵色微沉,低聲道:“紅豆帶到了。”
紅豆,她的陪嫁。
卻是那母女倆安插的人。
謝窈神色懨懨,“帶進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