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事吧?婁琨的女兒,你也想碰?上趕著送死?”
瞧著薑初和婁琨那個護犢子的勁,怎麼可能會讓陸淮川這個花花公子去碰薑宜一個手指頭。
絕對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我隻是隨口一說,看你認真成什麼樣子了。”
陸淮川沒有照顧心思,隻是單純把薑宜當作是妹妹看待。
算是彌補了自已小時候的遺憾吧。
“聽說老爺子要回來了,特意回來看孫女嗎?”
婁老爺子這些年不在泰國住,在新加坡比較多。
沒有特彆大的事情,幾乎都在新加坡。
這一次,八成是因為薑宜來了,才想著回來泰國。
婁厭點了點頭,不用想都知道,老爺子回來是為了薑宜。
畢竟婁家,就隻有薑宜一個小輩。
婁老爺子不得往死裡寵。
“我感覺有點奇怪啊,按道理說,婁家就薑宜一個孩子,老爺子怎麼舍得讓婁琨把孩子送去丈母娘家?”
這點的確是很可疑。
當初,婁厭和婁家的關係鬨得很僵。
薑宜的存在也是很久之後,才從老爺子那邊聽說了。
就小時候見過一次,到後來就是今年薑宜來了泰國,兩個人才第二次見麵。
婁厭:“你這一說,的確可疑。”
婁厭總感覺,婁琨有點奇怪。
從薑宜來了泰國以後,處處都奇怪。
這次去印尼,居然選擇了薑宜來泰國的這段時間,還把孩子放在他這裡。
陸淮川:“你也不用想太多,萬一是我們想多了。”
婁厭嗬了聲,把玻璃杯裡的酒,全部都喝完了。
婁厭和陸淮川離開的時候,已經是淩晨了,阿洲的停在酒吧門口守著。
看見婁厭走出來,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。
婁厭上車前,掃了一眼阿洲。
阿洲的後背,頓時就冒冷汗了。
車行駛在路上,阿洲握緊方向盤,抬頭的瞬間,發現後座上的婁厭正在看他。
不過,這個眼神。
阿洲沒有看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“阿洲,你看上薑宜了?”
阿洲快速的抿了抿嘴,差點就握不穩方向盤了。
“沒有。”
“是嗎?我看你給她買東西倒是大方,花我的錢,做好人?”
他是做好人了,壞人都是他婁厭做了。
“厭哥,小姐知道是花你的錢,我有說清楚。”
阿洲實話實說,擔心婁厭會誤會自已的心思。
“嗬,薑宜是婁琨的女兒,又不是我的女兒,關我屁事?”
婁厭滿臉厭氣,手裡玩弄著打火機。
阿洲後背直接冒冷汗了,表情上還維持著正常。
搖了搖頭:“當然不關厭哥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刷我的卡,給她買什麼東西?婁琨的女兒,老子是閒得很給他養?我犯賤上趕著嗎?”
阿洲嗯了聲。
“抱歉厭哥,是我考慮不周了。”
一開始,阿洲是打算自已刷卡,不過擔心薑宜不同意,不願意接受自已的好意。
才主動刷了婁厭的卡。
因為以他對薑宜的了解,她現在已經準備好錢,放在家裡了。
一分都不會少得準備好了。
阿洲的車停在彆墅前,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,讓婁厭下車。
“明天,明天把她送走了,看見就煩。”
阿洲:“好。”
婁厭走進彆墅,發現燈都亮著,煩躁的很。
自從薑宜來了,彆墅的燈就24小時開著,生怕薑宜這個瞎子,晚上看不見路。
婁厭真的覺得可笑之至。
他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替人考慮了。
薑宜看不見就看不見,摔死就摔死了。
關他什麼事。
伸手就要關燈,結果一聲小叔叔從樓梯口傳出來。
穿著短袖短褲睡衣的薑宜,跑下樓梯,飛奔跑過來。
“那麼晚不睡覺做什麼?是不想長大了嗎?”
婁厭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,薑宜聽不懂,也沒有仔細想他話裡的意思。
“我在等你,這些錢給你。”
薑宜手裡拿著厚厚的一遝泰銖,很厚很厚,她的手都拿不過來了。
“這是裙子的錢,這是衛生巾的錢,這是奶糖的錢,這是洗車的錢。”
薑宜把每一分錢都說得很清楚,甚至連那一小包奶糖的錢都算進去了。
她這一解釋,婁厭臉色更黑了。
他已經窮困潦倒了嗎?
已經需要女人的錢了嗎?
“薑宜,你想羞辱我,可以換個方式,用錢羞辱我?”
薑宜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羞辱婁厭的意思,她隻是覺得,不能那麼麻煩彆人。
就算是小叔叔也不可以。
趕緊擺手解釋著。
“小叔叔!我沒有羞辱你!外婆從小就告訴我,不能貪圖小便宜,那條裙子很貴,洗車也很貴,這些錢,請你拿著。”
婁厭低頭看向她手裡皺巴巴的泰銖。
婁厭這輩子都沒有見過,那麼皺巴巴的錢。
薑宜抿了抿唇:“小叔叔,請你收下吧。”
婁厭才不會要這些錢,省得婁琨說他小氣了,這樣落人口舌的事情。
婁厭絕對不會做。
不過,薑宜的表現,的確讓婁厭一晚上的氣,消失了一半。
嘴角動了動。
“薑宜,這點錢,你看我缺嗎?自已留著買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