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不喝,不就是想死的意思嗎?
“阿洲,他這是什麼意思?人留下就行了,也不過去看看?”
阿洲哪敢隨意揣測婁厭的意思。
他心裡就算是有疑問,也不敢輕易的開口。
他隻不過是婁厭手底下的人,管不了那麼多。
婁厭換好自已的衣服後,從更衣室走出來,看了眼阿洲。
“去宛園。”
陸淮川推了把阿洲:“快去。”
阿洲也不敢耽擱了,拿起車鑰匙就追了出去。
陸淮川站在原地,無奈的搖了搖頭,婁厭表麵上是毫不在意,實際上,心裡早就急死了。
這兩天沒有出現,也不過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薑宜。
想到這些,嘴角就露出了笑意。
沒想到有一天,婁厭也會因為這些而感到心裡著急。
這些事情,全部都是陸淮川從頭想都不敢想的啊。
鈴鈴鈴。
陸淮川拿起口袋裡的電話,是他的父親。
立馬笑得吊兒郎當的接通電話。
“老爹,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?又有分紅給我嗎?”
電話那頭傳來了陸父著急的聲音,
“淮川趕緊回來!有你妹妹的消息了!”
陸淮川趕緊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意,臉上都是正經和緊張說了聲我馬上回來,便掛斷電話跑了出去。
陸淮川的妹妹,陸家唯一的公主。
出生便夭折了。
陸家起名,陸臻希。
珍惜與你的每一次相遇。
隻可惜,這個孩子,跟陸家緣分太短了。
宛園。
婁厭的車已經停在彆墅前半個小時了,可他一直都沒有下來。
阿洲坐在駕駛座上,時不時往後麵看了看。
摸不清婁厭心裡的真實想法。
彆墅樓上。
薑宜整個人窩在床上,臉色越來越蒼白了,甚至有點病態的白。
她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,她是故意的。
她想看看,婁厭是不是真的那麼沒有人性,是不是真的為了得到自已,連她的命都不顧了。
薑宜的嘴唇特彆的白,掀開被子,慢慢的走下床,顫抖著手給自已倒了杯水。
這個時候,陽台傳來了聲音。
薑宜轉過身,看見了熟悉的臉龐。
“阿斌!”
阿斌看清楚薑宜的臉色,無疑是被嚇了一跳。
好端端的一個人,怎麼會變成這樣。
薑宜快速的打開了玻璃窗,哭得特彆委屈。
“阿斌!你還好嗎!”
阿斌點了點頭,他是婁琨的人,但是不是婁家的人。
所以婁厭並不是他的上家。
“小姐,小聲點,不要讓人聽見了。”
薑宜嗯了聲,點了點頭,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阿斌,你可以帶我離開嗎?我想回京城,我不想在這裡!”
薑宜這幾天,幾乎是在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,除了哭,她不知道自已該做什麼。
可最後,連眼淚都沒有了。
“小姐,我會帶你離開,在這之前,我們要調查清楚琨哥和初姐的死因。”
阿斌始終不相信婁厭是清白的。
甚至老爺子的死,婁厭都脫不了乾係。
“那我,那我能做什麼?”
這個時候,臥室的門把手出現了聲音,有人正在外麵扭動著。
正要打開臥室的門。
薑宜的眼裡出現了驚恐,她知道,是婁厭來了。
如果讓婁厭發現了阿斌,那麼他肯定會被打死。
“阿斌,你快走,快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