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厭哥!你討厭!”
阿飛被攔住了,表情有點小委屈,雙臂不停的晃悠著。
語氣有點小委屈。
婁厭眯了眯眼睛,眼神裡帶著點犀利。
“把舌頭弄直了再跟我說話,舌頭不想要了,我幫你。”
阿飛知道婁厭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,立馬正經起來,還做了個立正的姿勢。
他假正經的樣子,可把化妝間裡的人給逗笑了。
薑宜捂著嘴偷笑著,沒想到阿飛那麼有趣。
婁厭抓到了薑宜偷笑的小動作,掃了一眼她。
薑宜立馬不笑了,規規矩矩的站著。
婁厭眼裡的寒意越發重了,舌頭頂了頂後槽牙,抓住阿飛肩膀的手,用力的幾分。
疼得阿飛啊啊啊直叫。
“疼!疼!厭哥你要掐死我啊!”
婁厭鬆開他的肩膀,幽幽的說了句:“疼,你就受著。”
阿飛委屈的摸著自已的肩膀,小聲的嘀咕著。
“我什麼時候惹他生氣了?”
薑宜看向婁厭一步步的走過來,腳步忍不住後退了一步,結果高跟鞋太高了,不小心踩到了裙子,整個人往身後的鏡子倒了下去。
“薑小姐!”
“薑姐姐!”
薑宜站不穩,害怕的閉上眼睛,準備好摔跤的準備。
結果,一雙手把她拉進了懷抱裡。
臉撞上了硬硬的胸口。
“好疼!”
“這就疼了?”
婁厭抱緊懷裡的人,心臟跳動的特彆厲害。
當他看見薑宜整個人倒下去的瞬間,心臟都慢了半拍,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。
抱住她。
薑宜捂著自已的腦袋,眼角帶著點淚花,嘴巴撇了撇,顯然的疼到了。
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。
“好好好,給我看看。”
婁厭挽著身子,掀開她額頭前的劉海,看見了有點微微漲紅的額頭。
真是細皮嫩肉了。
碰不了一點。
化妝間裡的人,看見兩個人親密的一幕,都紛紛離開了。
阿飛笑嘻嘻的走出去化妝間,順勢拉了一把阿洲。
“阿洲哥,你傻站著做什麼?想當電燈泡呀?”
阿洲回過神,搖了搖頭,心口有點苦澀。
“走吧。”
化妝間內,薑宜被拉到了沙發上。
“婁厭,你的鐵做的嗎?那麼硬,疼死我了。”
薑宜小臉凶巴巴的說了句。
婁厭手裡拿著藥膏,伸手抓住她臉頰上的軟肉,捏住。
嘴角帶著笑意,眼裡麵的寵溺更是藏不住了。
“薑宜,我發現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不隻是敢直呼我名字,還敢凶我了。”
被捏住臉頰兩側的薑宜,小臉越發的可愛,圓嘟嘟的。
“凶你怎麼了?我還敢咬你呢。”
兔子急了還咬人呢。
得了,婁厭這是給自已養了個祖宗。
“彆動,留疤彆跟我鬨。”
“就鬨,誰讓你那麼硬。”
婁厭舌頭頂了頂後槽牙,帶著笑意,幫她弄好淩亂的頭發,身子靠近她,語氣裡帶著點痞裡痞氣。
“這就硬嗎?我哪裡最硬,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