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宜感覺到胸口冷颼颼的。
手抓住了被子。
原本刺痛眼眶的血跡不見了，隻有纏繞著傷口的白色紗布。
遮住了傷口的位置。
“婁厭！這裡是醫院！”
薑宜臉頰泛紅，咬著自已的嘴唇。
她沒想到婁厭居然會禽獸到在醫院都要對自已動手，更何況，更何況她才救了他。
禽獸不如！
婁厭的的拇指的紗布的外圍慢慢打圈著，惹得薑宜心口癢癢。
“薑宜，你不會是在想，我迫不及待在這裡跟你做吧？”
腦海裡的事情被戳穿後，薑宜憐耳朵都紅了。
支支吾吾的說著：“你胡說八道什麼！我才沒有！”
“是嗎？”
婁厭挑眉，身子湊近了她。
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就靠近了。
薑宜屏住呼吸，心裡一下子沒有了方向。
“如果你想，我倒是可以配合你。”
配合你？
“我才不想！”
婁厭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，薑宜心裡也鬆了口氣。
他這樣的反應，是不是證明阿斌沒有暴露。
他們的計劃，成功了。
婁厭瞧著她越來越低下來的腦袋，伸手幫她扣上了病服的扣子。
薑宜猛地抬頭，心跳慢了半拍。
婁厭什麼都沒有做，隻是看了眼她的傷口嗎？
這不是婁厭的風格。
看見薑宜眼裡的疑惑，薄唇動了動，低頭看著她。
“薑宜，我看是你迫不及待了吧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才沒有！”
薑宜巴不得婁厭永遠不要捅破這件事情，她才不想跟婁厭做那些事情。
每次的親密接觸，都讓她的心裡，無比的難受。
她對不起爸爸媽媽，對不起爺爺。
婁厭站起來，居高臨下的盯著薑宜的腦袋。
聲音有些薄涼。
“薑宜，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？”
薑宜原本放下來的心，再一次提了起來，呼吸跟著著急起來，手抓緊了被子。
眼神也有點閃躲了。
“說什麼？”
婁厭嘴角勾出一個極其寒冷的笑意：“確定嗎？沒有什麼告訴我？”
薑宜頭皮發麻。
她能說什麼，她有什麼好說的？
硬著頭皮回答他的話。
“沒有。”
婁厭彎著身子，手心握住了她的後頸。
笑得有些慵懶，沒有了剛才的寒意。
不過，更滲人了。
“薑宜，你知道的吧，背叛我的人，死得都很難看。”
薑宜被他的笑嚇得，顫抖了身子。
心裡暗暗說道。
不會笑就少笑，行不行！
薑宜一口氣堵著胸口，揚起一個尷尬的笑意。
“婁厭，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，你告訴我行不行？死也要有個理由吧？”
薑宜嘴巴上是這樣說，實際上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。
她不知道婁厭是不是在試探她。
她現在說的每一個字，都是在鋌而走險。
婁厭的眼眸盯著她看，眼眸裡似笑非笑的看著。
原本放在她後頸上的手，移到她的臉頰上，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“傻了嗎？今天是你生日，想想怎麼過生日，嗯？”
過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