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條身段,窈窕玲瓏的展現在婁厭的眼前。
頓時,嗓子緊了起來。
“薑宜。”
薑宜猛地的睜開眼睛,發現自已此時十分的貼近婁厭。
並且,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。
長而卷的睫毛,忍不住的抖了抖,一張小臉蒼白極了,一雙帶著水潤的眼眸,大大的睜著。
明顯是在害怕了。
“好了,出去換件衣服。”
婁厭居然就這樣放過自已了?
薑宜滿臉的不相信。
這不是婁厭的風格啊。
還沒等她想明白,已經被婁厭用一條浴巾,抱緊了身子,推出了淋浴間。
仿佛高興那個動情的婁厭,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般。
薑宜懵懵懂懂的換了套衣服,坐在沙發上等著。
前麵的桌子上,都是各種藥。
是她讓阿洲送上來的。
婁厭這種情況,最應該去醫院了,不過,他連上藥都不願意,怎麼可能會去醫院上藥。
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話了。
薑宜不管,她今天就是要婁厭上這個藥,包紮傷口。
浴室的門被打開,薑宜立刻抬頭,看見了臉色蒼白,渾身上下散發著水氣的婁厭。
兩個人四目相對著。
“過來,我幫你包紮。”
婁厭沒有拒絕,擦了擦自已的頭發,往她身邊坐了下來。
薑宜在一堆藥盒前,泛起了難。
左手拿一盒,右手拿一盒。
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文字。
小臉皺著了一起。
這些都是什麼東西?
太多的專有名詞了,薑宜根本就看不懂。
隻能硬著頭皮,選擇自已看得懂的幾種藥。
瞧見她滿臉認真的模樣,婁厭手撐著下巴,嘴角偷笑著。
開始打趣著她。
“薑宜,看不懂還想給我上藥,你不會是想趁機害死我吧?”
被戳破心事的薑宜,嘴硬著。
就是不願意承認。
“是啊,我在看那種藥能讓傷口更疼。”
“左手的藥,給我。”
“喏。”
薑宜也懶得看了,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。
反正是他主動說的。
最後出了什麼事情,總不能怪罪在她的頭上吧?
婁厭看了眼藥盒,就直接打開了包裝,連棉簽都用不上,直接打開蓋子,一整瓶子全部淋在了傷口上。
“婁厭!”
薑宜被嚇了一跳。
第一次看見如此猛烈的上藥手法。
對自已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。
這麼快,就這麼來了。
“你這樣上藥,根本就沒用!”
婁厭抬頭掃了眼有點氣急敗壞的人,沒有說話,把手裡的空瓶子精準的扔到了垃圾桶裡。
隨後拿著了一瓶子不知道是什麼藥粉,直接往傷口上撒了下來。
做完這一切後,就停了下來。
薑宜傻眼了。
看著血肉模糊的傷口,逐漸變得越來越奇怪。
像是在上麵弄了一攤子泥土。
“你這樣上藥,等會乾了,全部都掉出來了,根本就沒有用。”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婁厭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,眼底帶著笑意,上好藥的手,就這樣自然放在沙發上。
薑宜懶得跟他說那麼多,自顧自的拿起了紗布。
抓起他受傷的手臂,幫他用紗布包紮起來。
一圈一圈的圍繞著,沒有任何技巧。
就是憑著感覺在包紮。
一聲笑聲,在臥室裡響起。
薑宜手裡拿著紗布,不解的看向了正在偷笑的人。
“你笑什麼!”
“不是這樣包紮。”
婁厭的另外一隻手,抓住了薑宜的手,眼底都是認真。
一步步耐心的教著她,怎麼去包紮。
從婁厭抓住她的手開始,她整個人都在放空了,根本就聽不見他說的任何一個字。
隻能任憑著婁厭抓住自已的手。
一步步的包紮著。
“學會了嗎?”
婁厭的眼眸抬頭看向了她,出現了一抹的深情。
薑宜從呆滯中慢慢回過神,猛然間看見了婁厭看向自已的目光。
心跳劇烈的跳動著。
胸口劇烈的起伏著。
不對。
太不對勁了。
薑宜找了個借口,趁機離開了臥室。
“你,你先休息,我,我下去看看晚餐。”
薑宜腳步有些慌亂,手忙腳亂的起身,離開了臥室。
婁厭靠在沙發上,眼眸裡一直帶著笑意,特彆是嘴角,一直都沒有放下來。
“薑宜,還不敢麵對你的心嗎?”
“承認愛上我,就那麼難嗎?”
薑宜跑出了臥室,走到了露台,新鮮的空氣,讓她有了一刻的呼吸。
大口大口的呼吸著。
手捂著自已心臟的位置。
這種感覺,太奇妙了。
薑宜低頭看著手心的平安符,耳邊出現了婁厭的那句話。
你就是我的平安符。
到底是為什麼?
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?
好奇怪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