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又算什麼回事?
到死了還在惦記著葉一南。
“他們兩個人怎麼會訂婚?”
陸淮川聽見他們要訂婚的事情,覺得很是震驚。
現在是聽見什麼事情都不會覺得驚訝了。
還有什麼事情,比這個還要驚訝?
陸從桉:“你看最底下。”
陸淮川和阿飛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下去,再次被震驚了。
周微微是以婁琨的女兒嫁給葉一南。
“怎麼可能!”
陸淮川當年可是查過了,周微微就是周家的孩子。
現在怎麼可能變成了婁琨的女兒?
簡直就是,胡說八道。
阿飛搶過他手裡的請帖,仔仔細細的看了。
周微微就是以婁琨的女兒嫁給葉一南,訂婚日期就是在下個周末。
“我看見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,可是淮川,無論她是不是婁琨的女兒,我們能夠確定是,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,你明白嗎?”
陸從桉這些年,什麼大風大浪都看過來了。
如果婁琨是為了要整垮婁厭,奪回婁家。
那麼葉一南跟周微微,又是怎麼回事?
提起周微微,陸從桉的腦海裡麵,就想起了這個,從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可憐孩子。
怎麼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?
“他們送請帖,是為了跟我們正麵宣戰嗎?”
現在是連暗處都懶得躲著了,明晃晃的送了張請帖過來。
這不是在跟他們正麵宣戰,是什麼?
陸從桉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,婁琨絕對不會是等閒之輩。
當年他能在爆炸中全身而退,並且怎麼都找不到蹤跡。
他一定是在秘密謀劃著什麼事情。
他們到底遺漏了什麼事情?
這個時候,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打開了。
醫生和護士走了出來。
隻不過,他們的臉上沒有什麼憂愁,反而是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。
“醒了,病人醒了!”
儀器的暫時運行,不但沒有影響到了婁厭,反而是讓他的大腦有了反應做出了自救。
在搶救的過程當中,清醒了過來。
陸淮川聽見人醒了,迫切的跑了進去。
阿飛和陸從桉緊跟其後。
果然,看見了還是很虛弱的婁厭,躺在病床上。
“沒死了啊。”
聽見熟悉的聲音,婁厭嘴角動了動,聲音很是虛弱。
“閻王爺不敢收我。”
婁厭看見了站在阿飛旁邊的陸從桉,眼眶抖了抖,喊了聲。
“陸叔。”
陸從桉雖然知道了當年的事情是誤會,但是,婁厭對自已女兒造成的傷害。
那是無法改變的事情,一下子就讓他接受婁厭,還有點困難。
點了點頭,算是回應了。
阿飛眼眶都紅了,想到還在隔壁的陸臻希和蘇酥,快速的跑過去,推開病房的門,大喊。
“厭哥醒了!他醒了!”
正在喝著水的陸臻希聽見人醒了,放下手裡的玻璃杯,就往隔壁跑著。
看見醒過來的婁厭後。
眼裡的眼淚,不受控製的往下掉著。
腳步一步步的往病床的方向走著。
每一步,都是在走向婁厭。
看見哭得如此傷心的陸臻希,婁厭的心都疼起來了,用儘全部的力氣,舉起自已的手臂。
“抱歉,讓你害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