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一南有點看不明白婁琨的心思。
收了一個乾女兒,還費儘心思辦一場訂婚宴。、
難道隻是想要回婁家的家產?
還是說,想徹底的搞垮婁厭?
據葉一南的了解,婁家現在其實就是一個空殼子了。
關於婁家最值錢的生意,也就是那些放不上台麵的生意,早在兩年前,婁厭接手婁家後就慢慢的瓦解了。
想到這些,葉一南就覺得。
這是婁厭這輩子做得最蠢的決定。
婁家那是一筆多大的財富啊,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。
真是老天爺喂飯都不知道珍惜。
靠在沙發上,眼神裡麵滿是對婁厭的不屑。
“你費儘心思,大費周章的搞那麼多,究竟是為了什麼?我不相信你隻是為了婁家?”
葉一南的眼底都是試探。
雖然說,他現在的身份,不足以去詢問這些事情。
可是,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。
更何況,葉一南從來不會害怕。
婁琨嗬笑了聲,口中吐出了煙霧,煙霧繚繞在他的臉頰前,深邃的眼眸裡都是暗沉,掐滅了手裡的雪茄。
“多管閒事可不是你的風格。”
婁琨本性就是多疑的一個人。
自已的父親,他都下的去死手。
自已的枕邊人,他都能忍痛送到彆人的床上。
葉一南想象不到,還有什麼事情是眼前這個男人做不出來的事情。
葉一南聳了聳肩,並沒有繼續過問下去。
隻要婁琨答應他的事情,說到做到,葉一南就絕對不會過問一句話,做好自已的事情。
婁琨:“周家那位,怎麼樣了?”
周家那位,指的是周忻。
“嗯,他同意了,訂婚宴那天找機會帶走陸臻希就好。”
陸臻希。
婁琨聽見這個陸字,就十分的刺耳。
薑初跟那個狗男人鬼混不好,偏偏是陸從桉。
如果不是因為陸家的勢力,陸臻希怎麼可能還能活到今天。
婁琨絕對不會讓自已人生裡的汙點活得如此痛快。
他不痛快,他痛苦。
陸家人就彆想過一天好日子。
婁琨也是想象不到,薑初會跟陸從桉有了私情。
說出來,真是笑話。
徹徹底底的笑話。
“陸家過得好,我就不痛快,我就送份大禮給陸從桉吧。”
婁琨握緊了自已的拳頭,眼底都是恨意。
陸從桉如此寶貝這個女兒,那他就給他們送份大禮。
葉一南嘴角無聲的譏笑了聲,總覺得這些有錢人,真是虛偽。
明明心裡恨的要死,就是要費儘心思搞些彎彎繞繞的事情出來。
要殺要剮,趁早不好嗎?
“訂婚的事情,我答應你是因為你說幫我找溫暖,結婚,你想都彆想。”
葉一南的妻子,永遠隻有一個人。
那就是溫暖。
周微微這樣的賤人,根本不配成為自已的妻子。
如果不是有求於婁琨,葉一南怎麼可能會委曲求全的做這些事情。
他麵對周微微的時候,隻有一個感覺。
那就是惡心。
想到她趁著自已腦袋不清醒的情況下,脫光爬上自已的床,心裡就一陣的惡心。
現在回想起來,心裡還是十分的難受。
這也是為什麼,每一次周微微靠近他的時候,他會條件反射的遠離。
這種是生理性的惡心。
“我想不明白,為什麼你如此的討厭周微微?”
婁琨想不明白。
這兩年,周微微無論發生什麼事情,還是葉一南對她做了什麼。
周微微都從未想過要離開。
一次都沒有。
可是,葉一南的心就像是石頭一般的僵硬,怎麼都打開不了。
不但沒有周微微的一絲位置,反而越發的討厭和厭煩周微微。
心裡隻有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