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補覺了。”
葉一南離開後,周忻獨自站在了臥室的門口,許久都沒有任何的動彈。
沒有走進臥室,也沒有離開。
眼神十分的平靜,直到一個抬頭,他看見了葉一南遺落在桌子上麵的香煙。
周忻是從來都不碰煙的。
這一刻,不知道是腦子裡受到了什麼刺激,腳步不自覺的走過去。
拿起煙盒,點燃了一根香煙。
煙味頓時就彌漫出來了。
周忻嘴角動了動,從來沒有抽過煙的他,憑著自已記憶中,大家抽煙的樣子。
拿起煙,放在自已的嘴邊。
試探性的吸了一口,馬上就被嗆得猛烈咳嗽起來。
“咳咳咳咳。”
這一刻,周忻顯得特彆的落寞。
他在做自已的不擅長的事情,這一刻,讓自已特彆的可笑。
原來,也有事情是他沒有辦法掌握的事情。
眼眶被嗆得通紅,掐滅手上的煙後,走到吧台拿起了冰水,大口大口的喝起來。
把口中的煙味全部都弄掉後。
才推開了臥室的門。
看見了睡得十分安靜的陸臻希,躺在柔軟的大床上。
很安靜。
周忻站在門口,仔仔細細的檢查了自已身上有沒有煙味後,才走進去。
站在了床邊上,坐在了地毯上。
手想觸摸上陸臻希的臉頰時,手停頓在空中。
這兩年,他們雖然時常在一起,親密的接觸卻很少。
更多的隻是個牽手。
親吻,是周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能夠擁抱,已經是周忻最開心的事情了。
周忻想到這些,苦笑了聲,停在半空中的手,慢慢的放在了陸臻希的頭發上。
慢慢的摸了摸。
“希希,從今往後,就沒有人能夠分開我們了。”
港城,陸家。
“現在就沒有辦法了嗎?難道我們就在家等著嗎?”
陸淮川急的走來走去。
陸從桉剛從醫院回來,知道周微微在婁琨那裡受傷了,更是因為陸臻希的事情,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。
手裡拿著手帕。
是雲婧的手帕。
陸從桉是絕對不會認錯的。
婁厭坐在輪椅上,仔仔細細的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。
總有什麼事情,是他遺忘的事情。
但是,就是想不起來。
“陸叔,雲姨的手帕怎麼會在薑初的手上?”
密室裡關的是薑初,這是周微微徹底昏迷過去前,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薑初沒有死的事情,大家都沒有很意外。
畢竟,連婁琨都生龍活虎的跟他們鬥著,薑初沒有死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而且,當年的車禍,就是婁琨一手策劃出來的。
雲婧的手帕怎麼會在薑初的手上。
這一點,陸從桉也想不明白。
手帕這樣的私密的東西,更何況是雲家。
雲家是紡織業發家,身上的每一件衣服,手帕,一切的衣物,全部都是自已家生產。
手帕,是雲家女子最代表性的物品。
陸從桉第一次遇見雲婧,就是在雲家的紡織廠。
他撿到了雲婧的手帕。
也是這塊手帕,讓他們定情了。
所以,陸從桉斷定,這塊手帕會在薑初的手上,一定是有其他的信息。
雲婧和薑初,到底是想傳遞什麼信息給他們?
“手帕是雲家女子最看重的私人物品,連我,都不曾拿過,這塊手帕,一定有其他的信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