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你就隻擔心陸臻希,不擔心徽徽嗎!”
陸臻希是周忻帶走的,他對陸臻希的愛,大家都有目共睹。
他當然不會傷害陸臻希。
可是徽徽不一樣。
徽徽是被婁琨帶走了。
陸淮川覺得阿飛有點強人所難了,特彆是他現在對婁厭說的這些話。
徽徽是溫暖的親生女兒,是婁厭的乾女兒。
婁厭怎麼會不擔心徽徽呢。
阿飛現在說的這些話,不就是在說婁厭不擔心徽徽嗎?
“阿飛,你說這些話,就沒意思了啊,希希也在他們手裡,厭哥心裡怎麼會不擔心,怎麼會不著急,不是你一個人在著急著,那你也得分清楚狀況啊。”
婁琨不是普通人。
如果是普通的綁架勒索,他們早就出手了。
可是婁琨不一樣啊。
他要的不隻是錢。
婁厭明白阿飛作為一個父親的難受,並沒有把他說的那些話,放在心上。
薄唇慢慢張開。
“阿飛,我知道你擔心徽徽,我對婁琨的了解,他是不會碰徽徽的。”
“他連周微微都碰了,更何況是一個孩子!”
阿飛的話,點醒了婁厭和陸淮川。
周微微在婁琨身邊兩年了,他都能給周微微注射致死的毒品。
他真的能放過徽徽嗎?
“你不要忘記了,婁琨的身邊,還有一個葉一南,他是徽徽的親生父親。”
婁厭不相信葉一南,如此的遲鈍。
自已的親生女兒就在麵前都認不出來。
阿飛遲疑了幾秒鐘。
葉一南能認出徽徽是他的孩子嗎?
徽徽的五官的確是像溫暖,就連平日裡的神態都十分的相似。
簡直就是溫暖的翻版。
陸淮川:“厭哥說得有道理,先不說葉一南能不能認出徽徽是他的孩子,婁琨是不會輕易碰徽徽的,這是他要挾我們的棋子,他保護還來不及呢。”
阿飛被他們的話給勸到了。
意識到自已剛才有點失控了。
摸了摸自已的短發,抱歉的看向了婁厭。
“厭哥,剛才是我失控了,說了些不好聽的話,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婁厭不是這樣小心眼的人,明白阿飛是擔心自已的孩子,才會說出這些話。
擺了擺手。
“說什麼呢,你擔心是正常的,我何嘗又不是呢。”
婁厭深邃的目光,看向了窗外。
雨水滴答滴答的打在玻璃窗上,發出了聲音。
陸淮川和阿飛互相看了一眼,都紛紛的歎了口氣。
果不其然,那天晚上,婁琨並沒有任何的行動。
一個星期後,私人島嶼。
周忻手裡端著一碗雞絲粥,站在臥室門口。
久久都沒有打開臥室的門。
雞絲粥是陸臻希這兩年最喜歡的粥,總是纏著他要喝。
這些天,陸臻希一直沒有吃東西,無論是煮了什麼,她全部都原封不動的放在了門口。
周忻眼眸裡麵都是落寞,手緊緊的端著碗。
他沒想到,陸臻希會對自已的反應如此大。
大到他有點束手無策了。
沉默了許久之後,打開了臥室的門,看見了滿地板的狼狽。
陸臻希躲在床上,看見走進來的周忻,拿起手邊上的枕頭,就扔了過去。
“你滾!我不要看見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