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佳從小被溫婉以大小姐的規矩親自教養,一舉一動,都很有大家風範,極少失禮。
可惜,她有一個桀驁不馴的爸,爸爸的教育就是女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無需忍讓。
遇到欺負的人,打得過就自己打,打不過就先忍著,回來喊爸爸打。
記得小時候有個小男孩欺負她,她直接拉著沈寧雙倍欺負回去。
從此以後,學校就沒人敢欺負她和沈寧。
“你們投訴電話多少?”溫佳粉唇勾出一抹淡笑,拿起手機,盯著她們三個。
前台茲拉一聲站起來,滿臉怒色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,我這是善意的提醒,傅總是你能攀上的嗎?”
周圍的人聽到聲音慢慢站住,豎起耳朵都想聽八卦。
溫佳冷笑:“我攀不攀得上傅總和你沒關係,但你作為前台的服務態度,讓我很不滿意。”
“在你們眼裡,任何找傅總的女人就是想找金龜?”
溫佳抬頭掃視一圈,看到頂上的攝像頭:“投訴電話我會自己找,至於你說的話,做的一切,攝像頭會一一還原。”
前台這才有些慌張,起身鞠躬道歉:“對不起,小姐,是我目中無人,有眼不識泰山,您不要跟我著小人物計較,好嗎?”
來到恒海集團做事,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,平時她看到美女還不是這麼應對。
這女的,居然那麼難纏。
溫佳微微眯秀眸,正想說話。
這時,一群人從大門走進來,個個西裝革履,領結整齊。
為首之人高大挺拔,長得極為俊美矜貴,一雙狹長的眸掃過,淡漠無波,氣場極強,莫名帶著危險。
他身後跟著神色有些狼狽的傅懷舟,額頭滿是細密汗水。
溫佳全身僵硬,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好。
傅懷舟怎麼也在恒海?
傅西廷叫她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?
傅西廷腳步頓了頓,黑眸掠過她雪白無一絲脂粉的臉,開口道:“溫佳,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