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,溫佳餓得頭暈眼花,算了下時間,決定服軟。
他們送的東西都是油膩的湯水、肉,就算吃也不敢吃多。
她輕輕敲了敲門:“秀姨,我想清楚了。”
好一會秀姨才開了鎖,眼神無奈:“二小姐,早點服軟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。”
溫佳垂著頭沒有說話,隻能裝作懂了。
這三天,她想了很多辦法。
花錢找人,找到後,帶著爸媽遠遠的離開這裡,他們可以出國,隻要不在京市,溫家的手還沒伸得那麼長。
可花錢找人意味著打草驚蛇,不靠譜的人她不敢擅自讓人去找,可她沒有認識靠譜又權利高的人。
她又想起沈家,可沈家跟她無親無故,和爸媽也隻有朋友之誼,憑什麼要幫她冒那麼大的危險得罪溫家。
思來想去,或許也有一個不太靠譜的人。
傅西廷。
他在京市隻手遮天,權利極大,要是他想找的人,估計沒有他找不到的,他想護的人,肯定也能護得住。
她自暴自棄的想著,不就是做一年情人嗎?
隻要他護著她的命,找到爸媽,她願意。
溫佳躲進房間,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那頭很快就接了,還沒等她開口,“溫小姐,我是周蕩。”
溫佳到嘴裡的撒嬌哽了一下:“你好,我找三爺。”
這手機號碼,還是在恒海工作的時候,他隨手寫給她的,說有什麼事就打這個,沒想到是周蕩的電話。
周蕩那邊沒什麼反應:“好的,我去請示一下。”
電話沒有掛掉,他似乎很快請示回來了。
“抱歉,溫小姐,傅總沒有時間。”
溫佳一愣,下意識問:“那他什麼時候有時間?”
那邊似乎沉默了一下,“溫小姐,建議您去前台預約。”
溫佳臉色微白,唇角難看地揚了揚。
“好。”
怪不得直接給錢,原來是玩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