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做什麼?我是你表姐!”溫佳臉色發白,爬起來訓斥,挽起的頭發散在肩。
裴淩扯掉皮帶,綁了一截在手心裡,他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:“就是因為表姐,我才覺得好玩啊。”
他一步步走過來。
溫佳往角落裡跑,雙唇發顫:“裴淩,你就不怕溫家人嗎?”
“我裴淩什麼都不怕。你指望溫家人救你?”他皮帶指了指外麵:“溫理知道你在哪裡啊。”
室內休息區沒有門,無論裡外,仔細看肯定能看出來裡麵在乾什麼。
包括在不遠處笑著聊天的溫理。
溫佳全身一寸寸變涼,門外有保鏢,裡麵又封死了。
她在狹小的空間逃串,裴淩似乎很開心,像貓抓老鼠,是不是給她一鞭子,抽得她渾身麻痛。
他的鞭子似乎很有魔力,不會很痛,但是卻讓人很難受,想去撓。
饒了幾圈,她已經精疲力儘,臉色雪白,長發披散,高跟鞋不知道被甩哪裡去了。
裴淩嘖了一聲,甩開手裡的鞭子,將瘦弱的人壓在沙發上,低頭打量著她赤裸的雙肩。
溫佳全身發抖,揚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裴淩猝不及防被扇,整張臉瞬間變成鐵青色。
從來還沒有女人敢打他。
他狠狠掐住她的喉嚨,力氣極大,很快她的臉變成了豬肝色。
“去死!去死!!”
溫佳忍著痛苦抬起手,一隻手抓緊手裡牙簽。
另一頭刺進掌心,有點刺痛。
是她剛剛逃的時候,撿到的。
在即將昏厥之前,她狠狠將牙簽刺入。